他的眼睛凝著她,卻毫不猶豫地伸了舌尖去舔弄她的紅豆。他的眼神惑著她,引領著她的目光,讓她無法避開地看清,他在對她做什麼!
而他那隻脫韁野馬一般的手,一直向下去……捻住了,她另一枚紅豆……
電光從窗外襲入了窗內吧?是不是還一直種植進她的身子?
否則,為什麼隨著窗外每一道電光的竄過,她的身子便也隨之無助地痙。攣?
在那份無法自主的絕望裡,秦箏想起趙曼的話。趙曼說這陣子碧笙越發過分,趙曼都經常見到碧笙跟一些不三不四的職高女生躲在校外沒有路燈的暗巷裡……趙曼說那些職高的女生都極早熟,每個人可能都去過婦產科打胎過至少一兩次。趙曼說,碧笙那樣的男生,那些職高女生一定都會主動獻。身的……
曾經秦箏不信,可是這一瞬她卻信了。
——否則,碧笙怎麼會做得這樣熟練!就彷彿她的身子,每一處隱秘、每一絲敏。感,他都知道!他的手指頑強而霸道地遊走,揉。捻、擠壓、撥挑、穿刺……每一次,都是那麼該死的恰到好處!
如果他不是真的跟那幫女生有過經驗,他怎麼會這樣懂!
一波波的快樂,絕望地衝擊著秦箏的身子。儘管她的心和精神在悲傷和絕望,可是她的身子——卻在該死地歡叫!
無人的秦家大宅,像是被拋棄在雷雨暗夜裡的孤島。碧笙在夜色裡放肆地品嚐秦箏的每一寸,放肆地操控她的身子,讓她哭,卻又讓她快意地痙。攣!
又一波顫抖過去,秦箏大哭出來。
碧笙卻邪惡地垂下唇來,吮著秦箏的耳珠,“快樂麼,我親愛的妹妹?這些,龍天翔可曾給過你?我知道,他做不到的……只有哥哥能帶給你這樣的奇妙……”
他壓住她,當著他的面,緩緩褪掉他純黑的T恤。少年瘦削卻緊緻有力的肌肉剎那全部綻放在她眼前。
秦箏閉上眼睛,卻被他強令睜開,“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就像,我看到了全部的你……”
當他從容地褪掉長褲,釋放他最後的神秘。秦箏終究還是絕望地大哭起來。
他很耐心,大掌託著她的臀,沒急著疾衝而入,只是在入口處小小地滑動。讓她熟悉他的存在,讓她熟悉他的輪廓,讓她熟悉——他的膨大。
他的手指是先鋒,讓她適應了之後,才緩緩攻入……
秦箏不知哪裡來的一股蠻力,拼命掙脫開了雙手,揚手便給了碧笙一個耳光!——就在他進來的剎那,電光火石!
陌生而終於成真的夢想剎那包裹住碧笙,他極致地吸氣。可是秦箏的耳光同時打來,讓他被刺。激得發了瘋!
他稍停動作,將秦箏的睡裙向上拖去,繞成麻繩,將秦箏的手腕綁在了床頭上!
秦箏弓起身子來大哭,“畜。生,我們還都只有十六歲!”
他的手捏住秦箏的下頜,目光垂下來,忽然輕輕說,“可是,我已經認識了你一輩子。”唇堅決地落下來覆住她的咒罵,指尖猛地捏緊她胸尖的紅豆,繼而——
下方猛地用力,那碩大的灼熱猛地穿透了她最後一道屏障……
疼痛與瞬間爆發出的快感同時襲來,秦箏被綁著雙手,身子拱起,唇在他唇裡嘶聲地叫……
眼前彷彿有煙花,一片一片,璀璨開放。可是開過了,卻變成永恆的蒼白,彷彿整個天地再無顏色。
第一次,她曾經無數次偷偷憧憬過的第一次……
竟然是一場,含著仇恨的強。暴!
她像個破敗的玩偶,被他壓在身。下,無力抵抗。只能絕望地隨著他起伏,只能在他瘋狂的衝擊裡快樂又悲傷地叫喊……
天空醞釀了許久的雨傾盆而下,沙沙地衝刷著玻璃。秦箏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