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麼了?姐姐!”
“別出聲,不過是蠱毒又犯了,不必聲張,我……忍忍就過去了。”沐晚艱難的開口,血腥味伴隨著陣陣艱難的呼吸而出。
“姐姐,我該怎麼辦?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落雪不知所措,看著疼痛難忍的沐晚,心頭掠過一絲殤然,小心問道。
沐晚對著落雪虛弱一笑,道“無妨,過些時辰便好了。”
“姐姐每晚都是這麼過來的麼?”
沐晚聞言,不語,良久才道:“都習慣了,實在不用擔心,只是現在不是梨花開放之際,若是有梨花,我也不必如此你辛苦。”
“姐姐,梨花能救你是嗎?”聽到沐晚提及梨花,落雪連忙道,眼中帶著點點的希冀。
“無所謂救不救,不過是能緩解這痛罷了。你看,現在就沒那麼痛了。”沐晚的神色還真的有些恢復,沒有之前那麼痛苦,扭曲的神情也已消失,看起來好了很多。
看著落雪深邃的眼眸,頓時沐晚不知說什麼好,虛弱的閉上眼,帶著一絲懷念,款款道來:“我早些就告訴過你,我被蠱毒反噬,命與謹喻相連,這些都是我自找的。”又看了眼似不在狀態的落雪,溢位一絲涼薄的笑意:“睡吧,我累了。”
第二日的朝堂風起雲湧,顧明朗以下犯上一事被有心人利用,大力排擠顧將軍以及顧明軒幾人,謹帝雖為明確表明態度,但還帶著盛怒的眉眼卻讓一干人等抓住了機會。
“皇上,顧明朗以下犯上,理應嚴辦!”
“皇上,顧明朗以下犯上,是顧家家教不嚴,微臣認為無以治家,何以治國,顧將軍理應擔負這其中的責任!”
“皇上,顧明朗一事應交由相國寺嚴加審理,此乃關係您的威儀,顧明朗此舉更是侮辱我安國!”
眼瞧著大臣們之間的爭吵愈演愈烈,一本奏摺狠狠從龍椅上砸下,百官齊跪,道:“皇上息怒。”
“哼,息怒!朝堂之上公然爭吵,還將朕放在眼裡嗎!”謹帝慢慢掃視,目光停在謹軒頭上,問道:“軒王怎麼看待此事。”
謹軒稍加沉思道:“臣弟卻覺得顧明朗此乃是年少衝動,更何況他年少時曾立下不少功勞,雖然有罪,卻也不至於那麼嚴重。”
聽得謹軒這麼說,略帶怒氣的眼眸消散了些,道:“都起來吧,身為百官,在朝堂之上卻毫無體統,只顧自己爭吵,莫非你們就能治國了?”
良久,謹帝都沒有說話,看著底下一干的百官,一股不耐之色浮現,一揮衣袖:“退朝!”
即沒說如何處置顧明朗,也沒說放了他,還不是說君王之心,深不可測?
卻聽得沐舒玄的聲音傳來:“啟稟皇上,微臣還有事稟報。”
謹帝滿臉陰翳的坐下,道:“沐大人還有何事?”
“也是昨日夜晚,仙弄餘孽被人劫走,微臣雖然大肆捕捉,但還是一無所獲。”
此言一出,朝中大臣俱是面面相覷,良久才聽得謹帝說道:“仙弄餘孽一事交由沐大人全權負責,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抓捕歸案,好了都退朝吧。”
下朝之際,軒王對著神色有些暗沉顧源道:“顧將軍也不必如此心急,皇上和令公子的關係非比尋常,想來只是因為皇上一時惱怒罷了,過得幾天便會放了他回去的。”
“哎,希望借王爺吉言,不過這不肖子竟敢以下犯上,也該受此教訓,不然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將軍還有事,就先走一步,軒王慢走。”
雖然顧源口中這麼說,但軒王卻明白,不過是心口不一罷了,淡然一笑,騎馬閃身離開。
剛回到王府,卻看見連彥杵著跟柺杖站在書房門口等著,謹軒走進,連彥不顧身上的傷,興奮問道:“聽說顧明朗那傢伙以下犯上冒犯了皇上,被下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