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幾個說說,皇宮長什麼樣的?”幾名男子中,一名略長的邪魅的男子開口,盡是調笑。
連彥不語,目光悠長的看著前方,魂不守舍,被男子提及京城,心中往事浮現,心中微痛,突然手執韁繩,一鞭狠狠甩下,千里良駒吃痛向前跑去,讓周圍的人皆是措手不及。
“連彥,你跑那麼快乾嘛呀,和我們說說。”見連彥絲毫沒有減速的症狀,那人又對其他人道:“真不知道這連彥怎麼了,回來這一月多的時間裡,天天愁眉苦臉,你們說說,他連彥臉上會出現這般情緒,還真是千年難見!”
“真不知道他在京城發生了什麼事,算了,這些以後再說,我們也跟上吧。”另一稍微穩重的男子也猛然一甩鞭,跟上。
頓時林中鳥兒被驚起,噗嗤起飛的聲音不絕於耳,小道上充斥著馬蹄聲,連彥領先而行,不顧一切的甩鞭,胸口微微起伏的幅度可以看出此刻他心中的不平靜!
小道狹窄,卻只此一條,連彥恍惚間看見遠方有人影閃動,立馬拉住韁繩,將馬停住,看著兩匹白色的小白駒慢悠悠地走來。
身後的一干人等拉住韁繩,不解地看著連彥,問道:“怎麼了?怎麼停下了?”
“前方有人。”
那人看了看遠方,笑道:“什麼時候你連彥也會給別人讓路了?”
連彥不語,不再狂奔,騎著良駒緩緩向著那人駛去,在京城的幾日,發生的種種早已將他身上的貴公子秉性給消磨得一干而淨。
待到兩人跟前,連彥卻發現是兩個清瘦的少年,一人一馬,說不上俊朗,卻是清秀乾淨,只聽得有人問到:“請問幾位公子,這條路是去向郡都的路嗎?”
“郡都?你們要去郡都?”
“是,我們兄弟二人去郡都探望親人,還望幾位公子相告。”
看著兩人真摯的眼神,連彥不再有疑,淡言:“你兩人朝著這條道一直走便到了郡都的城門。”
其中一人聞言,抱拳而笑道:“多謝公子相告,若有再見之日,必然重謝。”
“重謝?”連彥身側的男子嗤笑:“你可知他是誰?還需要你們的重謝,好了,知道路了就快走吧,若是天色晚了,城門關了,你們可就得在這郊外睡上一夜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各位公子的雅興了,告辭。”
連彥讓道,那兩名清秀男子報以謝意,率先而走。
“連彥,我沒看錯吧,你連彥竟然也有給別人讓道的時候,是否是我眼花了?”
連彥看了他一眼,垂眉淡言:“季風,你話太多了。”
季風聳聳肩,表示無辜,閉嘴不語。
連彥轉身,看著逐漸離去的兩人,眼眸中一絲疑惑而生,終究還是化為一聲嘆息,又執鞭而去。
馬蹄踏青的聲音再次響起,直到離去已遠,騎白駒的兩人才回頭,其中一人淡然道:“公子,你可知道剛才為我們指路的人是誰?”
“若是我沒猜錯,那人應該是連家堡的二堡主,連彥。”
聽得此言,那人驚呼:“什麼?他就是連彥!公子,他豈不就是我們要找之人?”
另一被喚作公子的人淡淡而言,眼眸中平靜地如同一潭死水,彷彿什麼事都不能再令其再起漣漪。
“別急,今日偶遇算是為以後落下了基礎,相信之後再接近該是容易許多,咱們不急於一時。快走吧,天色快黑了,若是城門關了,我們就麻煩了。”
“是。”
馬兒疾馳,在這荒無人煙的小道上,背道而馳,終是畫下了一交點。再見面之時是何狀況誰又知道呢!擦肩而過,從來都是剎那間相忘。
暮色逐漸落下,而這兩人也終於在城門關閉之前趕至城中,看著身後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