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一大把吧」
劇院的院長聞言清了清嗓子，「議論什麼呢」
他恭敬道：「白先生，您和大家說幾句話吧」
白霄視線漫不經心地掠過施桑榆，審視眾人，他斂去眼底的血性鋒芒，勾唇淡道：「祝各位明天的演出順利」
院長一聽，這就完了？趕緊說：「白先生，您明天有空嗎？我贈你幾張票，上午那場十點，下午那場是三點」
施桑榆心裡碎碎念，最好沒空，要是對著這樣的觀眾在臺上，她還真的怕忍不住翻白眼。
白霄默了幾秒，輕笑問道：「施小姐，明天的戲你出演什麼？」
施桑榆一愣，聽到白霄cue自己，剛喝了口杯子裡的飲料差點嗆到，隨即不緊不慢應了聲：「演竇娥」
院長調和氣氛，「白先生要不要捧個場，小施一直是演女一號的。我們劇團的當家青衣，上一次您也看過她的表演了，論演技和舞蹈，那是沒話說」
白霄唇角翹起諷刺的弧度，輕嘲道：「施小姐的演技，的確入木三分，明天我抽時間去看」
話落轉身邁步離開。
院長笑眯眯，「白先生慢走」
白霄走到包廂門口，倏地回頭，挑眉撂下句，「施小姐不會不歡迎吧」
一時間，四面八方的人都看向施桑榆。
施桑榆頂著周遭人探究的目光，扯了扯唇，落落大方的回應，「白先生想多了，你來看我們劇團的演出，是多少姑娘盼著的」
白霄凝眸冷臉盯著她，又問：「那你盼誰看？」
施桑榆一噎，又挖坑給她跳呢，不鹹不淡道：「白先生多慮了，反正不會再是你的表哥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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