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文倒是很想知道南婠是去幹什麼事,一直神神秘秘的,甚至詢問過蘇麗秀很多次也是那副不肯多說的樣子。
車子抵達金音夜總會後,南婠下了車,她已經喬裝打扮過一番。
濃重的紅唇煙燻妝和性感的黑色露揹包臀掛脖連衣長裙,踩著銀色亮鑽高跟涼鞋搖曳身姿,似冶艷的妖媚,在暗夜裡欲氣四起。
大堂門口的小哥一個個查著進出人員,到南婠的時候,微微怔住,盯著她這張臉看了半天。
南婠唇邊彎起淺笑,撥了撥卷得像波浪的黑長髮,聲音蠱媚,「小哥哥,我能進去了嗎?」
她舉著手機的電子碼,面上淡然。
身材瘦弱矮小的小哥給她掃了碼,顯示出個人資料沒問題後,微微蹙眉思忖。
面前這種絕色天菜,一般不會接外聘單,都是專門接待的大老闆。
「你叫晚晚?是第一次來嗎?誰介紹的」,小哥多了個心眼,忍不住發問。
南婠點點頭,抿了抿紅唇回他,「箐箐姐介紹的,我的確是第一次來,聽說這裡老闆給的小費很高」
好在她提前讓私探那邊找了箐箐約見面給她安排了身份做足準備,這裡的陪酒女公關用的都是藝名,真假難分。
後面有人等得不耐,催促了起來。
小哥狐疑了一會兒,也就把她放進去了。
南婠剛走到大堂一樓的步梯入口,沒想迎面走來了幾個肥壯的男人,為首的正是虎爺,心頓時一驚!
第77章 晚晚
金音夜總會外,南嘉文跟著南婠到了檢查口,納悶她為什麼這副打扮混了進去。
保安看他鬼鬼祟祟的,模樣像剛畢業的學生,直接問道:「你找誰,這裡不歡迎未滿18歲的」
南嘉文撇撇嘴,故意把口袋裡的身份證亮出,道:「喏,我成年了,裡面剛剛進去的是我姐,我是來找她的」
保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找人不能打電話嗎?」
南嘉文啞然,臉上的表情不太好,「她不接電話我才找來的,為什麼不能放我進去,她姓南,叫南婠,我要進去!」
他不清楚南婠為什麼不和周時川在一起,反而來風月場所勾勾搭搭,上次還和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從日料店出來。
難道還真的是因為那會兒在網咖打架去了派出所——被打的那位同學說的那樣?
南嘉文耳邊盪著他同學那句話,「你姐就是個靠賣的,我都在淺水灣別墅區見過她三四次深更半夜的出現了,不然憑你們家哪有錢來這裡上學」
保安見他像是要鬧事的樣子,索性拽著他的後脖頸往前走。
南嘉文不服氣,越想這件事越鬱悶,嚷嚷著大喊:「南婠你出來!」
彼時男人剛從一輛邁巴赫下來,南嘉文的聲音沿著耳畔猝不及防的傳來,腳步微微頓住,眯起幽深的眼眸看了過去。
這個小男孩嘴裡唸的,是南婠那個女人的名字嗎?
賀淮宴站在暗光處,英俊的五官輪廓稍顯清冷,薄唇輕啟,「把那邊的人帶過來」
董老闆站在一旁嚥了下嗓子,舉起手招了招保安把南嘉文帶過來。
「賀爺,您認識那小子?」
今天是董老闆做局請的賀淮宴來金音夜總會,上次虎爺鬧得太過分,他一直想找機會給賀淮宴賠禮道歉。
求了好幾次徐助幫忙帶話,賀淮宴這才答應來坐一會兒。
霓虹光掠過男人的眉眼,有股不言而喻的陰鷙,身上沉冷的殺伐氣,總是讓人帶怵。
董老闆很識趣的閉嘴不再問。
保安拽著南嘉文到了賀淮宴和董老闆面前,一臉不情不願。
「拽我幹什麼!我只是來找我姐的,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