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就坐在這些人的面前,一群人眼睜睜地看著,再也沒有一人敢動。
一連死了四名仙君,就算是聖地,也承受不起。
讓仙尊出手?
卻不知,一名仙尊至少也是六大仙宗,宗主和長老級別的高手。
就算是聖地,也沒有多少的。
“還有誰?”
唐帥迎風而立,就這麼掃視著周圍的人,嘴裡所說出來的三個字,狠狠地打在了眾人的臉上。
“我唐帥行的正立的直,如果你們非要往我頭上扣帽子,可以!
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自從出道以來,我捫心自問,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可是你們呢,處處於我為難!”
唐帥一邊說,一邊注意著他人,開始講起了這一路來,所遇到的不平事。
“在玄炎府,我遇到一名被人追殺的傢伙,那傢伙臨死前把東西交給。
寧死都不願交給玄炎府,因為這東西是人家自己的,跟玄炎府有什麼關係?
千里追殺,我一名小小的天仙,要承受一府之力的追殺。
難道我就該死?”
唐帥手持長劍,劍指所有人,聲音不斷地在這擂臺上響起。
伴隨而來的是一道道低若可聞的悠長的琴聲。
似乎在配合著唐帥的演講,而形成了一種渲染力。
“這事放在誰的身上,會甘願受死,死在這無妄之災下?
我命大,所在我逃過了一劫。
然而這玄炎府呢?他們不斷地派人追殺,直至追殺到了界域。
在界域圍堵了我近半年時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而你們口中要斬殺的妖物,是她救了我,以性命相抵。
在你們數百上千人的圍攻下,還不忘以身相救。
你們讓我現在把人交出去,我……做不出來!
這事,是個人他都做不出來。”
唐帥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那正彈著琴,流著淚的舒心。
“想要人,可以,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場外,唐柔就這麼聽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在她的身旁,唐母緊緊地握著自己的雙手,淚水也是止不住地流下。
自己的兒子才出去一年左右的時間,竟然從頭被人追殺到現在。
除了一個妖物,竟然沒有一人在身邊。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她心裡難受,所以才流淚,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伸手拉了拉對方。
“我唐帥,今天在此立誓,如舒心不負我,我這一生,定不負她。
妖又如何,人又如何?
在我眼裡,你們這些人,還不如你們口中所謂的妖。”
沒有人敢動,一個都沒有。
仙尊?
在場的可是沒有任何一名仙尊,最大實力的也就是仙君實力。
讓他們去幹嘛?上去送死?
唐帥嘴角上揚:“我在這裡會靜等三天時間。
三天內,如果沒人上臺,將會預設舒心的存在,如果以後再有人拿妖說事。
我唐帥寧死,也要殺到他所在的勢力。”
三天時間。
第一天的時候,唐帥就這麼站在那裡,閉上雙眼,靜靜地聽著那悠揚的琴聲。
舒心坐在那裡,彈了一天的琴。
有人離去。
唐帥在這裡呆上三天,有人來這黃雲仙地,那是為了辦事的。
現在沒有熱鬧可看,他們待著還有什麼意思?
第二天的時候,再有一批人退去,仍舊沒有人主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