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肖芸懷疑的是那個神秘的雨少,整件事情,都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是苦於無證據,只能把懷疑壓在心裡。
為了緩解壓力,肖芸跟局裡請了十五天的長期,和她男朋友出來放鬆下,沒想到卻在這個地方遇到了一個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對於那個腦殘女的稱呼,肖芸一直耿耿於懷,可以說,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叫過她,葉楊絕對算開了首例。
原本她就是想找葉楊算帳,但現在他卻送上了門來,這讓肖芸有點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跑上去揍這傢伙一頓。
肖芸本身就是一暴力份子,一度讓那些犯罪份子膽寒,甚至在局子裡,還得了一個人形暴龍的稱號,可見一斑。
“小芸,怎麼了?”看到肖芸的異常反應,旁邊一個剔著平頭的男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向了肖芸,出聲道。
那個男子,名叫張國東,是肖芸的男朋友,正好部隊休假,他就跟肖芸出來放鬆一下,但一進賓館,就看到肖芸的異常反應。
順著肖芸的目光看去,卻是一個男人的背影,這讓張國東心裡有點不快。
張國東十八歲就進了部隊,當兵十年,一步一步向上爬,到現在當了一個師的師長,成了部隊裡一個年紀最輕的師長。
部隊裡養成的性格,讓張國東的性格異常鐵血,但在對待感情上,他卻跟普通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
他今天己經三十歲了,家族裡也催著給他安排結婚物件,他今天就是想跟肖芸求婚,交往了五年,他感覺一切都成熟了。
所以,他才將肖芸帶到了這個情侶酒店,打算吃上一燉燭光晚餐,再趁著氣氛不錯,把窗戶紙捅破,沒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
“小芸,你怎麼不替我介紹一下你朋友?”這時,張國東向前走了一步,指著葉楊,深深的打量了葉楊一眼,這才開口道。
張國東第一眼看到葉楊,他本能的感到一股寒意,從這個人畜無害的男人身上,讓他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危險。
那感覺,就像被一柄利刃抵在脖子上一樣。
可待到他再去仔細感覺,卻什麼也感覺不到,只能將一切放在自己太過於敏感的原因。
看到張國東,葉楊本能的生出一種敵意,由於身份的原因,他對於軍區的人,一向沒有好感。
在中非的時候,葉楊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軍隊的人,對於他們的手段,葉楊到現在還清楚記著。
越是野蠻落後,越注意武力,對於當地政府來說,鞏固權力的最好方式,就是手上的武力。
縱觀歷史,權力都離不開武力,這是一個定論,所以葉楊對於軍區的人,一直沒有多少好感。
在葉楊的印象中,軍區的人,只是鞏固權力的利器,和自己殺手的身份本質一樣,只是信仰不同。
所以,聽到張國東的話,葉楊沒有回答他,相反卻看了姬浩一眼,一臉平靜道:“姬大哥,走吧!”
姬浩雖然疑惑葉楊的反應,但他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便要抽身離開。
但是,張國東卻不願意了。
張國東是當軍的,而且還是一個師長的身份,自然有一種發號施令的習慣,看到葉楊想離開,一個熱血上湧,直接拉住了他的手:“你等等!”
葉楊被張國東拉住手,身體的本能反應,讓他的身體作出了防備的動作,只見眼一花,葉楊的手己經落在了張國東的脈門上。
張國東只感到自己手一麻,整隻手臂剎那沒了力氣,伴隨著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本能的退後了好幾步。
正是小擒拿。
“好!”就算是現在這種氣氛,姬浩依然忍不住叫了一聲好,葉楊的反擊,非常的漂亮,如果他想傷人,估計現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