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出馬球,直撲吳銘右側的門框。
速度快的驚人,但準頭卻差了點,看那般的去勢,仿似是對準著吳銘的右腹踢去的一般,吳銘就是身子不動,不需要去阻攔這個馬球,也能讓它進不了。
這一球,便在所有人的唏噓聲裡,在沈傾歡略帶遺憾的表情下,落在了吳銘的腳邊。
“我還以為是怎樣的箇中高手呢?也只不過是會空口說大話而已,浪費本公子的精神。”
吳銘目光高傲的掃了一眼楊舒和在一旁依然一臉輕鬆的沈傾歡。
“你!”
“你們也不過是扳回了一局,咱們現在還是平手,輸贏到還沒有最終定論呢,吳大公子你得意個什麼?”沈傾歡一把拉過一臉憤然的楊舒,繼續道:“這一局是我們輸了,那麼按照吳大公子的賭約,第一局,第二局賭約相抵消,吳大公子這三個月的澡還是可以暫時去澡堂洗的……至於這第三局麼……”
沈傾歡含著笑意娓娓說來,卻被吳銘一聲打斷:“什麼叫做暫時去澡堂洗,本公子就不信了,第三局我的賭約依然打賭三個月不在澡堂洗澡,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是暫時去不了澡堂洗!”
如此,正中沈傾歡下懷,她道:“如此,我們便奉陪到底,我們的賭約,也是,三個月不在澡堂洗澡。”
他們兩人說話間,卓洛景天已經同之前沈傾歡打發去叫他過來的學子從迴廊上轉了下來,眨眼功夫,就見他已經下了石階,撲到了沈傾歡面前。
“你怎麼樣了?有人說你腳受傷了?傷的怎麼樣?嚴不嚴重?”一見著沈傾歡,絲毫不顧及在活動場地還有上百號的學子在,卓洛景天就一臉憂色的衝到了她面前,彎腰要替她看腳傷。
應該是來的這一路上,那學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他,連沈傾歡扭傷了腳都知道了。
沈傾歡一把拍開他伸向自己腳裸的爪子,柔聲道:“我沒事,”言罷,她將他身子拉近了些,也不在乎外人看西洋鏡一般目光**的目光,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道:“比試的規則你知道了吧?”
“就是把馬球射進門框?”
卓洛景天是大莽原的人,在大莽原都沒有馬球這個娛樂專案,所以自然不熟悉,但他們的腳上功夫卻不錯,再加上動作迅速反應敏捷的話,射進球門的話,也並不是件難事。
這正是吳銘有些擔心的。
沈傾歡聽了,卻搖了搖頭,低聲道:“是剛剛那個學子告訴你的?”
見卓洛景天點頭,沈傾歡繼續道:“他是吳銘的人,為了就是讓你弄巧成拙,讓我們輸,實際上我們改了規矩,現在比試的是誰能不被對方射過來的馬球擊中,而自己一球過去又能射中對方的腦袋,誰就贏了,但為了讓對方掉以輕心,你假裝不知情的要射球門……等一下……趁其不備……一腳飛射過去……”
聞言,呆頭鵝卓洛景天終於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他目光晶亮有神的看著沈傾歡,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我一定會射中的,咱們不會輸。”
沈傾歡半眯著眼睛,藉由腳裸痛的理由,懶懶的將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楊舒身上,面含期待的看著卓洛景天。
雙方已經在各自位置準備妥當,吳銘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囑咐孔煜:“切記不要掉以輕心。”之後,才做了一個可以開始的手勢。
聽了吳銘的吩咐,又因有了前面兩局的持平的戰績,這第三局至關重要,所以孔煜的雙手早已攥出了一掌心的汗水。
先是到他點球。
他將馬球擺好,對準著對面八風不動氣質沉穩目光高傲冷豔的卓洛景天看了半響,怎麼看,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很難射進去的,因為那人,但憑一身的氣場,就給人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孔煜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