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好耍耍威風了。
“叔父,您此番前來,有何指教啊?”袁譚對蹋頓問道。
蹋頓也不說話,把目光望向了袁熙。
袁熙硬著頭皮道:“大哥,你為何要帶著大軍來幽州啊?難道你是想搶我的位置嗎?”
袁譚冷笑了兩聲,讓手下的人拿過一封信來。
袁譚把書信遞到蹋頓手中,說道:“叔父,你好好看看吧,到底是不是袁熙不仁在先,我袁譚才不義在後!”
蹋頓看過了之後,又把書信遞給了袁熙。
“這真是曹操給你寫的嗎?你想跟曹操一起攻打袁譚?”蹋頓對袁熙問道。
袁熙看完了書信,立刻雙手亂擺,說道:“大哥,絕無此事,絕無此事啊!我從來就沒跟曹操聯絡過,他寫這封信一定是故意讓你截獲的,其目的就是想挑撥咱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啊!”
蹋頓又對袁譚道:“賢侄,僅憑曹操的一封書信,說明不了什麼問題,這種東西誰都可以寫嘛!我也可以給你寫啊,說讓你跟我一起打袁熙,然後再故意讓袁熙截獲,哈哈哈!此等雕蟲小技,賢侄理應一眼識破!”
袁譚聽蹋頓這麼一說,也知道自己手裡證據不足,說袁熙暗投曹操實在有些令人難以信服。
“二弟,我此番來薊縣,是幫你剷除身邊的奸臣。”袁譚又說道。
袁熙聽得一頭霧水,問道:“大哥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在幽州苦心經營多年,身邊都是忠臣,哪來的什麼奸臣啊?不知你所指的奸臣是何許人也!”
“就是他!”袁譚怒氣衝衝地指著袁尚說道。
袁尚嚇得瑟瑟發抖,連忙道:“大哥,我根本就不是二哥手下的人,又何談是他的奸臣啊?”
袁譚冷哼一聲,說道:“你還要點兒臉嗎?誰是你大哥呀?被曹操打得抱頭鼠竄,成了喪家之犬,就想起我這個大哥來了!當年在鄴城你打我的時候呢?在南皮你追我的時候呢?在平原你兩次圍攻我的時候呢?你怎麼不管我叫大哥呢?”
袁尚一張俏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蹋頓並不知道袁家兄弟還有這麼多恩怨,不禁對袁尚問道:“賢侄,袁譚說的可都是真的?”
袁尚的臉變得更紅了,結結巴巴地道:“是,是真的!不過我也不是平白無故打他的,是他一直想篡奪我的位置,我才去打他的。”
“你放屁!一開始我的確是想過跟你爭位,畢竟我是袁家老大,能力又明顯首屈一指,按說就應該由我擔任嗣子。但後來我發現有那麼多人都支援你,我也就放棄了。我手下並沒有多少兵馬,根本就沒有能力再去跟你爭位,而你卻一直抓著我不放,非要把我剷除不可。”袁譚怒不可遏地衝著袁尚吼道。
袁尚被袁譚說得啞口無言,不由深深地把頭埋了下去,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