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本店已經打烊了,如果您吃好了的話,還是早些回去吧。”店小二十分客氣地說道。
諸葛亮這才如夢方醒,看了看自己周圍,早已沒了一個人影。
“哦,不好意思,我這就離開。”諸葛亮一臉歉然地說道。
付過賬之後,諸葛亮出得門來,在酒樓門口彷徨了一陣,還是去了大姐家裡。
一方面,天色太晚了,如果直接趕回鄧縣的話,路上肯定不安全。
另一方面,這一天下來,見了兩個姑娘,到底什麼結果,也得跟大姐知會一聲。
如果就這麼不辭而別的話,實在太不禮貌,也對不起大姐的一番好意。
諸葛亮到得大姐家中,蒯琪也回來了,他們正收拾被褥準備睡下。
諸葛亮上前對蒯琪施上一禮,說道:“小弟見過姐夫。”
蒯琪點了點頭,問道:“嗯,聽說你今日去相親了,怎麼樣啊?”
諸葛亮也不回答,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諸葛亮大姐一看諸葛亮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下也猜到了大概。
她又十分關切地問道:“二亮子,到底什麼情況啊,快跟大姐說說!”
諸葛亮家中有五個孩子,上面兩個姐姐,一個哥哥,下面還有一個弟弟,所以除了弟弟諸葛均,其他人都叫他“二亮子”。
諸葛亮一聽這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鬱悶,哇地一下放聲痛哭起來。
蒯琪夫婦互視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一個大小夥子相了兩次親,竟然傷心成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同時他們也感到十分好奇,不知諸葛亮這一天下來到底都經歷了什麼,會傷心難過成這樣。
諸葛亮大姐又道:“哎呀,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哭,有事說事!實在不行的話,趕明兒姐再給你張羅就是了。”
諸葛亮用袖子擦了擦眼淚,一肚子委屈地道:“今日見的第一個姑娘,表面上看還不錯,可仔細一打聽就不行了。她年紀已經很大了,都二十四歲了,這我也忍了。最要命的是,她還是個棄婦,還有個十幾歲的孩子。而且,當我問她是什麼原因被休的時候,發現她很有可能,很有可能是那種女人。”
諸葛亮大姐噗嗤一笑,說道:“哪種女人吶,還含糊其辭的。”
蒯琪冷哼一聲道:“哎呀,這你還聽不出來嘛,難以啟齒能是哪種女人,水性楊花唄!”
諸葛亮點了點頭,又繼續道:“今日見的第二個姑娘吧,外表長得也不錯,年紀也尚可,十四歲。可她一上來就點了二斤酒,還說她能喝三五斤,還說一會兒不夠再要。她還問我能喝多少,我說頂多就能喝一斤。然後她就把我一頓埋怨,說什麼我這樣可不行啊,必須得抓緊練酒量,不能喝酒算什麼男人。我當時就想,如果我以後真的娶了她的話,還不得隔三差五地就被她灌趴下嘛!”
蒯琪和諸葛亮大姐一聽這話,頓時樂得前仰後合。
諸葛亮大姐道:“哎呀,這不算什麼大事,等過了門之後,她就得聽你的了,你不讓她喝,她就不敢再喝了。”
蒯琪又振振有詞地道:“就是,你大姐剛過門的時候,還挑食呢,成天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你看現在讓我歸攏的,什麼都吃,身體倍棒,吃啥啥香。老話說的好:教兒嬰孩、教婦初來。女的一進門,你看著那塊兒不順眼就得趕緊調教,用不了多長時間,毛病就給板過來了。”
諸葛亮搖搖頭道:“不光是這個,她還很沒有禮貌,一上來就問我爹是什麼官。我說我幼年失祜,她不但一點兒愧疚的意思都沒有,還繼續問我孃的情況。我告訴她,我娘也早就死了。她又是一頓抱怨,說什麼沒爹沒孃的,一進門就得把所有的家務活都承擔起來,平時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