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都是這個酒店從我那裡進海鮮欠的賬,我可以讓您看看欠條。”張軌說著就要拉開皮包的拉鎖。
“行了,這件閒事我管了,崔唐朝是我的堂兄,他把酒店賣給我了,他欠的這個錢,我替他還,就算我管閒事了。”崔上標靠著椅背慢條斯理地道,他的嘴好像是印鈔機一樣,八十萬說給就給。
宴會廳裡,一片下巴掉地上的聲音。
張軌的嘴巴驚愕了零點一秒後,諂媚地一笑:“上標少爺,您的錢,我可不敢隨便收,崔唐朝欠的,我跟他要就是了,再說八十萬又不是個小數目。”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少爺說給你,你就拿著,少爺剛剛用完膳,現在是我們少爺吃消食茶的時間,你要是給耽誤了,小心了你的狗腿。”家丁長狐假虎威地喝了一聲。
“還有你的魚錢二十萬,加起來,正好湊個整,小倩姐,剛才家裡不是新打來五百萬嗎?給他一百萬,把欠條收好,將來交給我唐朝兄就是了。”崔上標抻了抻懶腰,有些疲倦要睡個小覺的意思,兩個女家丁立馬撲上來,一個揉腿,一個捏背。
“舒服,賞,三千。”崔上標搓了聲響指。
張軌聽了,震撼得險些跪地上把崔上標當財神爺九叩十八拜。
“上標少爺,那張軌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軌把賬號說給貢小倩,貢小倩轉賬後,跟渠冰冰說笑。
崔上標不再理會張軌,而是眯縫著眼,側著耳朵聽倆女孩兒到底在說什麼。
渠冰冰說:“小倩,我覺得那個雙龍戲珠裡放的蜜糖重了些,甜勁兒一大,就顯不出黃豆芽的豆香味兒,更吃不透肉末的肉味兒。”
“嗯吶,我覺得也是,不過那個慈禧小窩頭,倒是中看也中吃,米磨出的面,有咬頭不說,還營養豐富,就是顏色上差了點,要是自己家裡吃還行,擱在酒店裡上給客人,恐怕懂行的吃貨行家要跳毛病的。”貢小倩指著一盤窩頭品頭論足。
“是呀,同感呢,小窩頭顏色上不去,一是栗子面放得偏多,二是捏窩頭時,蘸得水不夠清。”渠冰冰道。
“冰冰姐,捏窩頭蘸水是和道理呢?”貢小倩眨著長睫毛,小學生問老師問題的小表情著實萌翻。
“做窩頭時,要用熱水燙著和麵,還得趁熱捏,並儘快放到篦子上,為了不至於太燙手拿不住,就得蘸著涼水捏,當然蘸涼水主要是為了防止粘手並使窩頭表面光滑。”渠冰冰講得頭頭是道,貢小倩聽得津津有味。
“冰冰姐,很懂美食誒,我以後可要多跟你學著吃喝方面的知識。”貢小倩給渠冰冰端起茶盞,笑著謙虛。
“我哪裡懂那麼多,就是愛吃啥了,從千度網搜尋相關方面的資料唄,跟人家資深吃貨比起來,咱就是小兒科。”渠冰冰說完,跟貢小倩碰了一下茶盞,倆骨灰級美女自顧自地高興,置周圍於無物。
崔上標聽著,覺得挺有趣,趁著倆人舉茶送到嘴邊時,趕緊插話進來:“這個酒店咱們收了,以後吃的住的都有了,可是它日後的經營也不能不考慮,你們倆既然對菜品飲食看得比較細緻,要多提意見給這裡管理人員才好。”
渠冰冰皺了皺小鼻子:“你為了管閒事買下這個酒店,現在這個酒店沒有客源,你做得飯菜再好,誰來買賬呀。”
崔上標展開五指,叉了叉頭髮道:“冰冰說的也是,咱們得想辦法讓這裡有大量的客源,酒店才能正常營業呀。”
“是要想想辦法,近千萬投進來,錢花了是一方面,如果這酒店垮了,崔家的名聲丟了可是不好。”渠冰冰又道,貢小倩使勁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