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不好嗎?只要對我好就行!最起碼在他面前我很放鬆,不用擔心他圖我什麼!”
蘇羽喬本來還掛著顧塵臂彎的手,忽然放了下來。
沈硯對這個動作很不滿意,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你和外公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這就是他不圖你什麼的原因,一個23歲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可以住豪宅、開店,這些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是蘇羽喬,你覺得就你們在一起會幸福嗎?”
“哥,不是你教我的嗎?所有事情都有一個印證的過程,不要隨隨便便去判定一個人的好壞,怎麼到了顧塵這裡就變的這個主觀?”
沈硯深吸一口氣,兩人半年沒見,他不想因為這個和蘇羽喬一見面就吵。
“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這次回來也不是因為他!”
蘇羽喬聽沈硯這麼說,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畢竟只有相處才能看清一個人,單說沒有用。
“知道啦!你在門口等著,我去開車!”
蘇羽喬急需消化一下自己的情緒,平時和別人她總能控制的很好,每次遇上沈硯,總是能被氣個半死。
“好,我去出口等你!”
從小到大,兄妹倆緩和關係的方法就是暫時分開。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沈硯剛出機場,就看見了秦晏。
他單手插兜,帶著墨鏡,走起路來腰板挺的很直。
秦晏每次出門都會打扮的一絲不苟,就連劉海偏向的角度都要調整的不能錯了分毫。
沈硯嘆了口氣,要是這人能接地氣一點,蘇羽喬也不用每次見了都這麼排斥了。
“和羽喬說了嗎?”
秦晏走到沈硯面前,開門見山道。
“這件事急不來,而且你不是見過那個顧塵嗎?你覺得怎麼樣?”
秦晏想到那輛金盃,臉瞬間黑了下來。
這輩子他都沒有那麼狼狽過。
“不怎麼樣!市井小民,沒有教養!”
“不夠客觀!”
“沈硯,我覺得你應該直接拉著羽喬去把這荒唐的婚離了,這次招商非常順利,如果我和羽喬的婚事再對外公佈,有秦氏的幫助羽喬把啟祥獨立出來也不是沒可能!”
沈硯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敲行李箱的拉桿。
他不是很贊同秦晏的說法。
“我是希望羽喬嫁給你,可這一切都基於她心甘情願,我不想她為了我媽或者是為了啟祥。”
“沈硯,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能和羽喬訂婚,這是咱們之前商量好的,如果成功不了,我們秦氏是不可能投資這次的專案的。”
“秦晏,從你追羽喬開始,我就說過羽喬的意願是第一位,從我的出發點,當然是想讓她和你在一起,因為就算哪天我不在,你也可以給她最大的庇護,但是如果羽喬不願意,我不可能逼她!”
秦晏略顯著急,“可是這次啟祥……”
“這次投資對你們秦氏一點好處也沒有嗎?”
沈硯的一句話立刻堵上了秦晏的嘴。
“伯父伯母都是商人,無利可圖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訂婚和投資是兩碼事,你不要混為一談,在我任何專案都不可能和羽喬相提並論。”
“沒必要說的這麼嚴重吧!”
秦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有些醜話還是說在前頭比較好!”
“滴滴!”
蘇羽喬的車開到了兩人的面前。
“快上車!”
沈硯把手中的行李箱給了秦晏,自己開門坐到了副駕駛。
看到這一幕,蘇羽喬的臉上才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