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隨著寶鼎一道,趕至大軍外五里地處,便遠望著上萬人馬而來,這上萬人都乘坐著兇獸坐騎,不少坐騎上豎著代表鑄城王的旗幟,一身戎裝的鑄城王就在隊伍的最前方。
鑄城王身材高大,臉寬鼻圓,看起來頗為和善,他騎著一頭獨角兇獸,那兇獸竟也跟他一個模樣,一張臉圓乎乎的,好似個大玩具,但是當年鬼帝上臺,大量舊臣不服,鑄城王一力主張斬殺,在皇城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在這張看似和善的面孔下,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就算是寶鼎,也不敢小看這傢伙,待對方來得近了,他便拱拱手,在坐騎上行了一禮,大聲說道:“鑄城王,請!”
鑄城王哈哈大笑,馳獸而奔,和寶鼎並肩走在一起,其他人都遠遠的尾隨在後方,不敢打擾。
寶鼎淡淡說道:“鑄城王不在後方享清閒,跑到這前方不知道是所謂何事,可否有本座效勞的地方?”
鑄城王笑道:“本王倒是樂得在後方逍遙,不過,這前方的戰事狀況不佳,已讓陛下有所憂心,這不,派我過來瞧一瞧。”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其中蘊涵的味道可就深了,他是奉了陛下的命令而言,一言一行或許都帶著陛下的授意,這更透露著鬼帝對前線戰事的憂心,無疑給了寶鼎一個下馬威。
寶鼎重重哼了一聲,暗道此人拿雞毛當令箭,他虛拱了拱手道:“勞陛下煩心,是臣的不是。不過,這前方戰事盡在本座掌握之中,還請鑄城王回稟陛下不必憂心。”
鑄城王呵呵笑道:“我也說對付一些區區人修者,以天王的能耐是綽綽有餘啊,不過,這連損兵折將的,多多少少引起了一點非議呢。”
寶鼎說道:“戰爭總是有所損耗,看的是結果,只要能夠將這些人修者擊殺,損失一點兵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鑄城王點點頭道:“天王說得很對,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戰場本就是大浪淘沙,死些小兵小卒無所謂,白獠將軍戰死倒也罷了,但是,這署牙將軍也跟著戰死,這事情似乎就些嚴重了。”
寶鼎皺了眉頭,暗道這鑄城王訊息當真靈通,竟然比自己還早一步收到資訊,可見此人安插的棋子之多,說不定自己座下亦有這樣的棋子,他便說道:“署牙將軍之死確實出乎預料,只因為最近這興風作浪的人修者,乃是由鬥神宗宗主帶領。”
鑄城王既知署牙之死,當然也知道是方陵一手造成,所以並未有任何驚訝,他微微一笑道:“此番本王過來,便是想看一看這姓方的小子能玩出什麼花招,此人雖是後起之秀,但如今風頭蓋過十大仙門的其他人,聽說身邊還有蓬萊宮宮主協助,本座倒想親眼看看這位方宗主是何許人物?”
第十章 形勢堪憂(1)
第十章形勢堪憂
“鑄城王放心,本座已有良策,定能將他們捉拿!”寶鼎信誓旦旦的說道。
鑄城王微微一笑,問道:“那不知天王有何良策?”
見對方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態度,寶鼎只得說道:“方陵的隊伍即在左翼之地,那本座就集中兵力,將右翼之軍撤回,對左翼之地進行圍剿。”
一聽這話,鑄城王便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搖搖頭道:“恕本王直言,若天王這麼做,恰恰是遂了敵人的心意,只怕又有一路主帥要喪命了。”
寶鼎一揚眉,大為不悅的道:“鑄城王何出此言?”
鑄城王便直言道:“簡單的說,天王你犯了一個很小但卻致命的錯誤,那就是——高估了對手!”
“什麼?”寶鼎臉色一沉。
鑄城王並沒將寶鼎臉色變化放在眼裡,而是自顧的說道:“敗在此人手下,難免求功心切,而失去了正常的判斷,這倒不怪天王,是人便都有如此想法,但我這局外人看得卻更清楚。我要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