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5頁)

來,輕輕摩挲問道:“怎麼回事?”

廉幽谷心尖顫動,抽回手指,悻悻敷衍道:“沒有大事,就是去跟方將軍學習幾招防身之術,不小心扭傷手指了。”

廉幽谷的利刃之傷殷世煊如何不能看出。但他畢竟很難聯想到為人欺負了去,而最多隻以為她是不聽勸解,舞刀弄槍而受傷。

事已至此也不忍責罰。便拿來湯匙,將肉塊剝成一粒一粒,與湯汁米飯混在一勺,伸手喂到廉幽谷嘴邊。

廉幽谷表情一滯,見了殷世煊此舉,是既欣慰又心酸。

她總是在這樣拖累他,他的好恐怕也是無可奈何吧。

雖然不想麻煩於他,可她此番已無氣力執筷進食,在餓了整整一天後,饒是心冷如冰的她,依舊無法跟肚子過不去。張開朱潤粉唇,一口便將飯食含嚥下去。

殷世煊笑意晏晏地盯著她舔舐模樣,彷彿是與貓咪餵食。廉幽谷方一口嚼完,殷世煊旋即如法炮製,又剔骨拌舀了一勺,再度喂去。

廉幽谷何曾受過這般待遇,感激涕零的同時,內心的懼怕也蜂擁而至——如果他日連這般遷就也不存在了,她該當如何?

當下便不敢在縱情享用殷世煊的無奈之善,急用話題岔開去。

“夫君今日勞累了,也先吃兩口吧。”廉幽谷含入他手中這一勺,便沒了進食的打算。

殷世煊自然沒有聽進她的話,拈來竹筷,在盤中挑揀碎末入味的肉粒,一面又叮囑她“食不相言”。

“你吃完便去睡覺,我今日需趕製淦江堰的規劃圖,便不陪你了。”殷世煊一語話畢,特意去瞧了廉幽谷的臉色。果然小人兒腮邊霞紅,有些不敢對視他的眼眸。

也是了,昨夜到底是誰“陪”誰,還沒個定論。廉幽谷自然聽懂這話裡的言外之意。

只是這心虛稍縱即逝,廉幽谷沒有像從前那般沉溺其中。抬起頭,正色言辭問道:“淦江堰的情況如今怎樣了,可以實際修築嗎?”

殷世煊又往其嘴中餵了一勺飯食,以商量的口吻道:“那得看淦江入水口能否截得住湍湍水流,地勢上倒沒有阻礙,將堰潭抬高三丈,擴寬至二十丈,想必有望。”

廉幽谷一面咀嚼,也不再說話了。

不知不覺中,仍然是殷世煊將這頓飯餵食妥當。就寢之前,廉幽谷特意去院中摸了那澆溼的床褥,值當好奇大熱天的,暴曬一日還能是溼漉漉形容。

殷世煊便及時丟來一語:“你今日依樣睡在我房裡。”打斷她搬回客房的念頭。

可廉幽谷的心裡邊與昨日不同,如此越發堵得慌。

在有白日之事後,她暗自知曉夫君不是她一人的,且天下人是容不得她留在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因而與殷世煊的任何不經意親近,都可能會成為日後重傷她自己的砝碼,若無一點心理綢備,只怕那一刻到來時,會更加痛首。

殷世煊不知她腦袋裡在想什麼,脈脈一哂,便作離去的姿態,“你好好睡一覺,明日動工首試,我今晚要連夜製圖。”

廉幽谷這才糯糯點頭,嬌聲應去一句“好”。

~

原以為會這樣一夜至天明。誰料徹夜噩夢,醒來時反令人倍感疲倦。

夢中自然是殷世煊回京另娶佳人,棄她遠去的情節。廉幽谷大哭不捨,緊緊握住他的手,奈何最後卻把自己拖入了迷霧中。

因了這痛徹心扉的氣力勁兒,廉幽谷不自覺握緊秀拳。等清醒來後,才發現血水正在蚯蚓一樣緩緩外溢,赤紅的血痂觸目驚心。

這是傷口正在由內而外龜裂,廉幽谷痛得捂來小手,呼呼往傷口處吹氣。

好一會兒,她才認出這傷口紗布已非昨夕,像是深夜為人更換過,藥草仍留著清香。

她細細思忖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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