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豔也就緊跟著走了進去。
“到底出了啥事你倒是說話啊”李海豔看著正在洗著手和臉的魏作炳,忍不住焦急的問道。
可是,魏作炳依舊是低垂著頭,緊緊地抿著嘴,洗好手臉,就來到了餐桌邊,拿起飯碗就要開始吃飯了。
可是,剛把飯碗放到嘴邊,他就有把飯碗放了下來,心事重重地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發呆。
李海豔緊跟著也坐到了他的身邊,緊緊地看著他,輕輕地拿起他的手,捧在手心裡輕輕地撫摸著,問道:“炳,你說話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豔,我,我對不起老書記對我的栽培關懷。”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魏作炳抬起頭來,看著李海豔很是負疚地說道。
說著,他又底下了頭去。
“不要把事情放在心裡,說出來會好受些。”李海豔看著他,撫摸著他的手,很是關切的說道。
“好吧,我說給你聽。”這時,魏作炳停了片刻,似乎做好了思想準備,回憶著,慢慢地說出了這件事情。
原來。這天上午,魏作炳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處理著有關的資料。
整個印染廠的各個車間,也都在緊張而有秩序的忙碌著。
在染缸車間裡,偌大的一個車間裡,這面,四五個縫頭的女工,正在縫紉機的前面飛快地縫接著,那邊,染缸裡的布匹每隔一定的時間,就會被印染整形機拉起來,拉到定型機上面去定型。
染缸裡,翻滾著沸騰的印染水,四周蒸騰著乳白色的熱氣。
忽然,正在往上拉動著的布匹,“砰”的一聲,一下子都掉落在染缸裡面,濺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而此刻,正有一個工人正在染缸旁邊攪動著染缸裡面的布匹。那翻落下來的布匹濺起的水花,剛好飛濺到了他的身上。
“啊”的一聲慘呼傳來,一場慘劇就這樣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別他自責了。老書記他們怎麼樣說的”李海豔看著老公魏作炳問道。
“老書記把讓我說要我負責的話。興祥也對說,要我放下包袱,輕裝上陣。”魏作炳看著老婆李海豔說道。
“這就是了,出了事情,在內疚還有什麼用更重要的是要做好下一步的工作。炳,吃飯吧。”李海豔安慰著說道。
魏作炳聽了,覺得也滿是道理的,也就拿起飯碗吃了起來,可是,才吃了幾口飯,他有放下了飯碗。
“你多吃一點啊。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飯才好去接著幹大事。”李海豔看著自己的老公很是心疼的說道。
“豔,現在除了這樣的大事,我那裡還有心思吃得下飯去。”魏作炳抽苦著臉,看著李海豔說道。
“那也得吃飯,搞垮了身體,你還怎麼去管理也不是就更辜負了老書記他們對你的期望了”李海豔看著魏作炳說道。
在王曉宏的家裡,他們倆口子也正在產廳裡吃著飯。
“哎,這回啊,看來,魏哥是夠操心的了。”王曉宏吃著飯,說道。
“老書記他們怎麼樣”王曉宏的老婆,一個美麗漂亮的女人,看著王曉宏問道。
“老書記他們雖然沒有處分他,你想,一個堂堂的分管業務的副廠長,這樣的責任還能推嗎”王曉宏咬著頭說道。
他有魏作炳想到了自己肩上的擔子,於是,暗暗地決定,要更加重視安全生產,嚴格杜絕事故的發生。
“是啊。意外事故正是防不勝防的。”王曉宏的老婆錢楊莉,輕輕地搖著頭說道:“對了,你可也得時刻注意著點啊,前車之鑑哪。”
“嗯,我當然是儘量了。”王曉宏點著頭說道。
這天,錢興祥有事情要去市區。快到中午的時候,他走在街上,正在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