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些曲線流暢、弧度優美,符合美腿特徵的腿,林衛國會投以更多的目祥。
女人的腿是真實的,林衛國喜歡真實的東西。
你可以以鍛鍊來使它更美,但你無法用粉底、用口紅掩遮它缺陷。
女人的腿總給你許多的想象。
對於這個愛好,有一段時間林衛國也非常困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變態。
後來偶然一翻一本雜誌,看到一段話:男人都欣賞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樣。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臉蛋。
品女人稍有層次的男人,觀女人的胸部。
品女人上檔次的男人,欣賞女人的臀部。
品女人造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
至於看見女人就想到男人,屬於業餘,根本不入段。
林衛國看後哈哈大笑,他為自己的愛好找到了藉口,頓時卸下了心裡的包袱,更暗自高興我還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
後來,終於有女人,望得到滿足,戀足情結也慢慢消退。
不過直至今日,還或多或少保留著這一欣賞方式。
一想到女人,林衛國無法不想起羅葉。
在這寒風颯颯的天橋上,在百般無聊的守候中,封藏以久的記憶在我腦海中象一部電影般播放著:
羅葉是林衛國生命裡第一個女人。
她和林衛國同一個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他大了三天。
他們村子很小,從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鐘。
林衛國已經記不起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不過在這麼小的村子裡,也許幾個月時就已經彼此照過面了。
小時候的羅葉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說她不象個女孩子。
而林衛國從小文文靜靜,比她聽話多了。
林衛國喜歡和她玩,因為她會爬上高高棗樹,打下黃澄澄的大棗,興高采烈地和我分享。
她會鑽入一望無際的玉米地,捧來一堆玉米棒,用火烤著吃。
他們村子叫錢家村,而他姓林,是外鄉人。
外鄉人是不能進羅家祠堂,在村裡沒有地位,因此打棗、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羅葉才敢做。
雖然,林衛國喜歡和她在一起,但有一件事我卻不喜歡。
五歲那年,林衛國媽媽與羅葉媽媽認了姐妹。
現在想來,是因為我父親死得早,而羅葉的父親是村裡支部書記。
他媽媽為能攀上羅家的關係才這樣做的。
因為這樣,羅葉成了我姐姐。
從此之後,她經常抓著他,逼林衛國叫他姐姐。
林衛國當然不肯輕易就範,依舊葉子,葉子地叫她。
只有在雙方家長在場時,林衛國才會迫於無奈,極不情願地叫她聲姐姐。
往往這個時候,她眉開眼笑,象天上掉了個金元寶似的高興。
從讀小學起,林衛國就和她就坐一張桌。
林衛國的功課從小就比她好,給她代寫作業是我經常做的事。
不過,說心裡話,如果沒她,林衛國求學的日子會痛苦得多。
林衛國對錢家村從來沒有好感。
因為是外鄉人,所以從來就沒得到別人的尊重,孤兒寡母更是受人欺侮。
林衛國的學習成績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同學嫉妒的重要原因。
經常有同學來找他的茬,和他過不去。
那時林衛國個子很矮,人又瘦小,膽子也不大。
當有人找上門來,自然吃虧的是林衛國。
而這個時候,羅葉站了出來,充當了林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