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我看這事有點玄乎。”一直沒吭聲的猴子突然道。
猴子平時雖然話不多,但林衛國知道刀劉向來很重視他的意見。
“那你們說怎麼辦”刀劉問道,他的眼中佈滿著血絲。
如果秦老闆不肯付贖金,這趟買賣擔的風險可就太大了。
“我倒有個主意。”肥龍手持著鴨腿,連啃邊說道:
“你說”刀劉看著他說道。
“刀哥,依我說,既然他老爸這麼無情,我們就拿這小妞開刀。”他放下手中鴨腿道:“這妞可是萬里挑一好貨色啊如果真的收不到錢,我們兄弟玩了阿文仇人的女兒,也算為阿文出了這口氣,也算不虛此行”
林衛國心一驚,朝刀劉望去,雖然尚未表態,但觀其神情對肥龍的建議頗為心動。
“這樣不好吧”林衛國問道。
肥龍白了林衛國一眼,繼續說道:“我們還以拍下她的裸照,送給她老頭,如果不拿出錢來,我們就把照片滿大街亂扔”
“這個主意不錯。”猴子邊上湊和著說道:“有了她的裸照,他們便不敢輕易地報警,這對我們可大大有利”
“刀哥,這妞可是人間絕色啊,錯過可要後悔一輩的呀”肥龍說道。他的臉上充滿著期待。
“好,就這麼辦”他高聲道。
林衛國剛想開口反對,刀劉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濺說道。
這一拍,把林衛國想說的話給震了回去。好半晌,林衛國才從牙縫中擠出個“不”字。
“你說什麼”刀劉目祥變得凌厲,他盯著林衛國道一字一句地問道。
他的目祥令林衛國有些怕。
“我覺得這樣不好秦小雨才二十一歲,這樣對她太殘”
林衛國鼓起勇氣說道。
“衛國,她是你仇人的女兒你卻維護她”刀劉濃眉怒張,打斷林衛國的話問道:“我們兄弟大老遠從地陝北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卻說這種話,真令兄弟寒心”
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殺氣,亡命之徒的本性盡現,林衛國知道依他冷血的性情,連他自己都汲汲可危。
林衛國想了想,話鋒一轉說道:“刀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祥祥綁架罪已夠重了,如果加上輪罪,說不定下輩子都得在牢裡。”刀劉臉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龍插口說道:“不要說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子已經夠吃槍子了。如果天天想著要被抓,不如找要褲帶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幹嘛”猴子小口抿著酒,悠悠地說道。
“今天我們是坐一條船上的,有難同當,有福同當。這妞我們今天一起上,誰他媽的縮頭縮腦烏龜王八,別說我刀劉不仗義”刀劉冷哼一聲說道。
這話是衝著林衛國說的。
“刀哥說得好”肥龍高興起臉上贅肉堆成一團,將碗中酒一乾而盡說道。
猴子陰沉著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秦小雨實在太漂亮了,這也許正是她的悲哀。
刀劉他們起身向內屋走去,林衛國默默無言的戴上頭罩跟了進去。
“你老頭子不肯付錢”刀劉衝著秦小雨說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這個結果,沒一點意外之色。
“那隻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們兄弟幾個睡覺。”刀劉大刀金馬地坐在秦小雨對面的床沿上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了。
“肥龍,猴子,把她繩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馴不服這匹小野馬。”刀劉說著脫得只剩一條內褲,鐵塔般的身體象從地獄冒出的大。
肥龍與猴子七手八腳地給她鬆了綁,一左一右扭著她手臂。
刀劉眼中欲焰如跳動著與鬼火。
“放手,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