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壞你的好事?”我沒有鬆手,依舊是攥住萬建魁的衣服,說:“徐冬梅究竟請的是誰?是你還是我!誰壞誰的事兒?”
“請了你,我就不能來了?你賺你的錢,我賺我的錢!你自己不要的,現在眼紅了?你給我放手!”
“我眼紅?你放屁!”我罵道:“姓萬的,這麼一個可憐的女人,你還要騙,你缺德不缺德?你還要良心不要了?”
“良心多少錢一斤!”萬建魁冷冷道:“她有花不完的錢,捐出來一點也不虧!”
“那是捐,你這是騙!”
“你少叫喚!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騙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我“呸”的啐了口吐沫,說:“你懂風水嗎?你能掐會算嗎?你師傅還會開光?你師傅是誰呀?”
“我會什麼,還都讓你知道?我師傅是誰,你也管不著!反正不是鄭國彬!”
鄭國彬是師傅的名諱,我聽見萬建魁提名帶姓的喊,更是一陣惱火,把他的衣領子攥的又更狠了一些:“你這個白眼狼,你從監獄裡出來的時候,是誰收留你了?是誰手把手教會你的本事?”
“他要是不偏心你,我還是他徒弟!”萬建魁說:“我在他身邊,比你在他身邊的時間長吧?他憑什麼把嬌嬌許給你!”
“原來你還惦記著嬌嬌啊!”我鄙夷的一笑:“萬建魁,掃泡尿照照你自己,嬌嬌瞧得上你嗎?心術不正!”
萬建魁的臉抽搐了一下,眼神兇狠的像野獸:“陳木郎,你放手不放手?”
我心中“咯噔”一聲,萬建魁這是真惱了。
不過,我還是沒有放手:“你少嚇唬我!我不放手又怎麼了?想打?你打得過我嗎?”
我比萬建魁年輕,又比他長得高大,力氣也比他盛,單對單,我根本就不怯他!
“想打是嗎?”萬建魁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陳木郎,我是打不過你,但是要打,你就把我打死!打不死我,嘿嘿……鄭國彬、鄭嬌嬌,這倆老弱,我總能打過吧?”
我大怒:“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萬建魁掰著我的手指頭,鬆開了我攥著他的衣領子,然後扭頭就走。
“萬建魁!”我上前再次攔住他:“你新認了馬乂星做師傅,對不對?”
“對!怎麼樣?”
“好,這是你和馬乂星合夥做的局,對不對?你讓馬乂星一個木匠來假冒大師,還送開光的真武大帝!我看你和他都忘了他親爹馬藏原是怎麼死的了!”
萬建魁斜著眼睛看我:“陳木郎,你是打算把這事兒給我捅出去?”
“我剛才在徐冬梅家裡是給你留著面兒!”我說:“你要是還這麼坑蒙拐騙,信不信我現在就回去,告訴她們你是個大騙子!你那個什麼淫亂木偶,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是你事先預備好的——掀床板的時候,你才從口袋裡拿出來,栽贓嫁禍,假冒是在人家床板下面發現的!其實那裡根本什麼都沒有!”
“你回去說吧。”萬建魁有恃無恐:“看徐冬梅她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萬建魁算是看準了徐冬梅吃他那一套,自然是渾不在意。
我冷冷一笑:“女人好騙,男人未必!我等李海回來,看他是信你,還是信我!”
萬建魁愣了一下,然後說:“陳木郎,說實在話,我是真不怕你揭我的底,我現在是門裡面的人!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捅出去了,就別怪我把鄭國彬乾的好事兒也抖摟出來!他在那胖子牆裡藏死貓眼的事情……嘿嘿!到那時候,我看你們還怎麼在匠人圈裡混?!我看誰還請你們去幹活兒?!你和鄭嬌嬌,就等著吃風屙沫兒吧!”
說完,萬建魁揚長而去,只剩下我,看著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