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正在院子裡洗衣服,一邊洗,一邊哼著小調,看見我回來,她又驚又喜,站起來說:“晌不晌,夜不夜的,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活兒都幹完了?”
“嬌嬌。”我上前抱住了她,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肩膀裡,那股特有的幽香,讓我剛才不安的心一下子就獲得了安寧。
“木郎,你怎麼了?”
女人是這世界上最敏感的動物,嬌嬌一下子就覺察出了我的異樣。
我本來想說沒什麼的,但是一個念頭突然湧上心來,我把頭抬了起來,說:“嬌嬌,咱們去把證給領了吧?”
“啊?”嬌嬌一下子愣住了。
“咱們去把結婚證給領了!”我說:“今天大清早,師傅還敲打我,他都知道了我半夜偷偷鑽你的被窩。”
嬌嬌的臉紅了:“我爸也說過我,讓我注意點。”
我撓了撓頭,說:“那咱們就去把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