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齊也幾乎憋不住了,花|穴中無處不吸附著他,叫他萬般的舒坦,恨不能把裡頭的肉壁都仔細研磨個遍,他抽插的更加的激烈了。
“啊……要……要被插死了……”甘草雙腿亂蹬,眼神渙散,兩人恥部的Yin水已經黏膩的可以化到一塊去了。
田天齊看到她淫亂的形態,再也受不住了,抓緊她無方向亂晃的小腿,把她雙腿掰開到最大,狠狠的刺向她的|穴中,那速度快的幾乎讓人癲狂,隨著兩人的體熱,帶起了一陣熱風。他的巨大的肉刃,像一柄利劍,一次次插入女孩原本容納不下他的微小口徑,恨不得刺穿了她,讓她隨著他一起毀滅!對,毀滅……
那啪啪的聲音近乎快的可怕的疊響起來,幾乎掩蓋了男人女人的快樂聲,鐵鏈也嘩嘩的響起來,兩人交疊的身影隨著燭光的閃動,在牆壁上不可思議的結合著……
窗外寒梅幽香,盟主府一隅廂房軟塌上的美好少年卻在這清新的冬寒裡思了春,對著書卷神遊天際。
田單心頭因著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而莫名的春意燥熱,他腦海中閃爍出那個杳杳無蹤的倩影,幻想著那個她那白蓮花似的一笑,血液流竄的更歡暢,呼吸不覺沈重了起來。
他的手幾乎是無意識滑進了褻褲,順著堅硬的男劍上下摸索套弄,另隻手則莫名的探向懷中,摩挲著那帕紫絹紗。不過多久,一蓬甜蜜嚮往的白漿就那樣毫無準備的因少年的初次朦朧悸動射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卻身處迥異的世界,男人旺盛的凌辱,女人絕望的迎合,都彌散在燭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飄散。
田天齊也幾乎同時失控,直射了好一會,才把那激|情給發洩乾淨。
甘草死去了一般,幾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緒,眼見田天齊抱著她歇息了一會,調整了幾下內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齊,拿起殘餘的火燭就要舉步離開。
甘草知道,自己這副狀況,除了示弱和妥協也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更何況,剛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為了什麼?
她又露出可憐兮兮的嬌弱模樣:“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經認了如今的情勢,可否去了這鐵鏈,行個方便?這樣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總好過這樣縛手縛腳的不是?”
她必須得先說服他除了這禁制,才能有一線逃跑的希望,否則,必定什麼也做不了。
田天齊好笑的看著她,謔道,“怎麼,Cao的你好不舒服的時候就是師傅,這麼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兒很急著跟我劃清界限呢……”
甘草心裡一惴,忙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嗔道,“良禽擇木而棲,如今以夫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齊看著她潔白的玉體,直直盯進她的眼睛,思忖著,沒有答話。不過那句以夫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擔憂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這四方牢獄,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長了翅膀,又能飛哪裡去?”說完諂媚的看著田天齊:“何況……何況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麼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願離開你了,甘草願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日後單單寵著甘草一個人,不要再嚐了別的女子的好,就會將甘草棄如敝履了──”
田天齊聽著她的話,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覺得這小女子有那麼離不開他的大棒,不過,她剛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極樂也不是裝得出的,他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齊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殘廢,到時玩起來就不痛快了,終究還是解下了她的束縛,甘草已被吊了個日夜,此時得了自由,如無骨魚般癱軟在地。
田天齊並沒馬上離去,而是又從不知哪裡拿出副活動的手鐐,幾下鎖在甘草手上,她照樣只能有限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