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即便兩人感情沒有問題,可她現在接受不了他這個人的脾氣以及某些在她看來無法面對的行為,並且他的脾氣和行為是她沒法改變的鈐。
孟晞的視線轉開了,她的不願面對在極大程度上引起男人的不適,大多時候男人的尊嚴在女人這裡,可孟晞輕輕避開他的目光這個舉動讓他覺得自尊受挫,心有不甘,掐住她下巴的力道就重了些。
“人都說七年之癢,你跟我才五年不到,你是在厭倦,還是有了別的什麼想法?”
他開口,語氣很重,面色凝重的樣子嚴肅可怕,再加上孟晞的臉被他扯疼了,心裡牴觸更甚。
她皺眉把他的手拉開了,不打算和他多說,轉身就要上車,男人哪裡允許,她這態度、這臉色,可都是做給他看的!
在孟晞開啟車門的時候項默森拽住她的手臂,大掌將那細細的手臂緊緊抓牢了,孟晞覺得今晚他有暴力傾向,已經不止一次弄疼了她,想叫他鬆手,他卻嘭的關上車門再次把她抵在車身上,“你到底要怎樣?你為了你朋友冷落我我可以不再和你計較,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們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孟晞我警告你,你再這種態度的別怪我跟你動粗!”?
“動粗?”
孟晞舔了舔唇,小臉上五官都糾結著,她點點頭,“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跟我動粗?揍我?你要是敢家。暴我就敢告你,告完咱倆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項默森冷笑,“都告上法庭了,能好聚好散?”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讓我噁心。”
她試圖甩開他,力量懸殊,壓根不是他的對手,項默森因她一句“噁心”,心裡徹底來了氣,語氣卻依舊是冷的,“再說一遍。”?
“說一萬遍你還是噁心,項默森,你自私自利是自己沒發現,還是你覺得你理所應當就該那麼做?”
他沉默著看她,她搖搖頭,“算了,現在和你理論簡直是對牛彈琴,我一直以為敢作敢當是個爺們兒的項默森其實就是一個卑鄙小人,我沒法和你溝通,你認為對的你就繼續做吧,我倆覺悟不在一個層次,就不拿年齡差距說事兒,你我都有代溝。
這代溝和家庭背景有關,也不能全怪你,你們項家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好家庭,除了有錢有勢,其他有什麼是別人可羨慕的?
項默森你別覺得我話說重了,就項恬這件事,我覺得你很扭曲,也包括當年處理項璃的時候,如果打從你心裡覺得那孩子該留在項璃身邊,你就一定有本事留下,那她和孩子也不至於搞到現在這田地。
如今你答應項恬留著孩子,我猜,你該是在後悔當初把項璃帶去國外生孩子唸書逃避,如果她沒有被你弄走,她和許仁川早就有結果了,對不對?”
項默森放開她,側過身去靠在車身上,抹了把臉,拿出煙盒抖了抖,拿出一根菸點上。
孟晞目不轉睛瞧著他,繼續道,“許奈良愛不愛項恬你心裡沒個準兒?為了你妹妹,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你硬要奈良去做這個現成的父親,他許奈良心有有喜歡的人,對方要是換成你,你可願意?你這輩子可開心?
?做人不能太自私,並且你的自私從來也都沒為自己考慮過。許仁川知道你做這事兒他能同意?許奈良的父母能同意?你項默森即便是無所不能你也不能要求人人都聽你的,況且你怎會無所不能,在我看來其實你就是一個有缺陷的人,你已經被你們家弄瘋了!”
他一直不吱聲,默默的抽著煙。
垂眼望著腳下的碎石子,不時的抬腳踹一踹,孟晞看他無話可說的樣子,其實是心疼的,但是項默森的不可理喻在她看來是病態的,是不能接受的。
“說夠了沒有?”
在孟晞安靜下來的時候,他抬頭看過來,抿著唇,指尖夾著半截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