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聽說他在外闖禍,就算沒打死人也要揍他。
許元也算是想通了。
反正橫豎都是捱揍,不如下次乾脆打死算了,這樣還能讓那群蒼蠅安分點。
於是乎,第一個橫屍街市的文士很快出現了。
但很可惜,這些文人似乎都追求要留清白在人間,非但沒有消停,對他的口誅筆伐反而更盛,而回家後許長歌下手的時候也更狠了。
心中不斷積怨之下,第二個與第三個“先驅者”直接在鬧市區被他用刀把腦袋割了下來。
殘忍的手段這才讓那些文人安分了,不過名聲也算是徹底遠揚。
這些文人在現實中不敢招惹他,但卻用筆桿子將他的美名傳播到了大炎全境。
而再之後來找茬的就是那些宗門與世家子弟,以及不斷惡性迴圈。
想到這,許元不由得輕輕嘆息著呢喃道:
“這都特麼是些什麼事啊.”
“嗯?”
身側白慕曦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出聲:“公子方才在說什麼?”
許元回眸瞥了小白一眼,依舊面掩紫紗,冰肌雪骨在正午暖陽的對映下白的有些耀眼,搖了搖頭:
“沒什麼,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說著,許元抬手指了指不遠處一處門可羅雀的店鋪:
“我記得那家叫鴻裳的衣坊材質好像不錯。”
白慕曦明眸閃了閃,似乎意識到買的衣物所用為何,但並無羞澀,落落大方:
“公子似乎對這條街市頗為熟悉?”
“以前倒是經常來。”
許元沒有否認,一邊笑,一邊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家裝潢典雅的古樓,說道:“這幾家的店鋪的牌匾還是我以前賣給他們的。”
“牌匾?”
白慕曦聞言抬眸看了一眼。
入目所及,牌匾之上的大字筆走龍蛇,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氣勢。
“這字好有氣勢.是您寫的?”白慕曦明知故問。
許元搖了搖頭,低笑道:
“我的字可不值錢,我父親的。”
白慕曦輕輕一笑,嫣然清脆:
“想來應該換了不少銀兩。”
“那肯定。”
許元臉上的笑意舒暢,帶著自得:“我父親的字跡可遇而不可求,現在大炎市面上流通的真跡,都是我當初賣的。”
白慕曦聞言輕掩紅唇,嫣然巧笑:
“公子當初竟然還做過這等荒唐事.真是趣人。”
許元搖了搖頭,悠悠說道:
“當初確有幾分妙趣,可惜現在也看不上這點銀子了。”
當初逛勾欄,買飾品,萬兩已然夠用很久,但這種個人消費在軍國之事上真的連個零頭都算不得。
與白慕曦一路說笑,二人很快便來到了那處名為鴻裳的衣坊門前,尚未進入,兩名相貌秀麗的女知客便迎了過來,欠身行禮,聲音恭敬:
“二位貴客,是要添禮裳,還是定紋衣?”
“.”
聽到兩個陌生名詞,白慕曦下意識側眸望向許元。
許元先應了一句“進去看看再說”,便對著小白解釋:
“禮裳就是平日穿的,紋衣是為修者準備,需求定製。”
話落,步入古樓,一股淡雅薰香立刻入鼻。
其內第一層的佈局有些類似許元前世衣賣店,各種款式的女子衣裳分門別類的被掛在了各個區域裡。
有襦裙,有華服,有宮裝,也有旗袍,甚至還有一些西域那邊的露臍紅裝。
其中有慷慨暴露的,也有吝嗇保守的。
一眼望去琳琅滿目。
鴻裳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