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讓打鐵師傅用鐵幫她做了個方形的內膽,還做了個有三層鐵網的鐵架子,再在外頭做了個四方形的盒子,正好將內膽放進去,那上頭是如同蓋子般能開啟的,只是那裡頭也是空的。這些做好之後,她讓鋪子裡的夥計幫忙送回了自家鋪子裡。等那些人走了之後,她才帶著柳氏和李小柱去將鎮上所有賣肉的鋪子裡的豬油全買了回來。
“冬至,你買這些個豬油,咱們啥時候才能吃完吶?”柳氏、李小柱和冬至三人,每人的揹簍裡都裝滿了豬油。此時三人已是將鎮上的豬油全買下來了,柳氏想到這多豬油,還不知曉地吃多久,這才開口問冬至。
“冬至自是有她自個兒的打算,你瞎操這心幹啥?”與柳氏不同,李小柱一瞧便是知曉冬至買這豬油是有大用處,但凡冬至有用處的,那便是有大用處,他也就不多問了,往後總會知曉的。
對冬至來說,李小柱他們便是她的支柱,是她的動力,若是沒有他們,那她怕是就沒這般的精氣神兒了。所以聽到李小柱對她的信任,她心裡是格外窩心。
“娘,這個可不是拿來吃的,這油煉出來是為了做吃食,你們往後瞧著便是知曉了。
既是做吃食的,那買這些個油倒也說得過去了,柳氏便也不再問了。
一家子回去之後,便是開工了。他們先是燒了兩鍋熱水,將這沒煉的好好清洗了一番,洗乾淨後便放到了竹簍子裡,竹簍下邊兒再墊了一個大木盆,瀝乾水。
等水瀝乾之後,李小柱挽起袖子拿了菜刀開始切沒煉的豬油。這切地越小塊兒,一會兒油便是煉地越多。
簍子裡有不少,李小柱一個一個地切著,半個時辰之後,拿菜刀的那隻手已是僵住不能動了,這時候柳氏將菜刀接了過去,讓李小柱在一旁歇會兒。
等柳氏累了,冬至再去替換了會兒。馬氏原本想幫忙,可李小柱和柳氏死活不同意。她年歲大了,那骨頭都老了,再這般切東西,是要疼久了的。冬至接手後,安撫馬氏,讓她去燒火。
自個兒能搭把手了,馬氏自是歡喜的。她坐到灶臺下,往一個灶眼裡放了兩塊大木頭,另外一個灶眼裡也是如此。再拿了一個草靶子,用打火石燒著了之後,塞進了灶眼裡。拿了火鉗,將燒著的靶子夾到木材下邊兒,不一會兒,曬乾了的木材就燒著了。
這個鋪子以往便是賣吃食的,這灶臺到也得大,一個鍋都能趕上他們以往三個鍋大。且這個灶臺上有兩個這般的大鍋,這灶臺旁邊兒還有一個小灶臺,上頭的鍋倒是與他們吃飯的鍋差不多大小,瞧著應是掌櫃的一家自個兒做飯的灶臺。
冬至頭次瞧見這廚房,便是極為滿意,這廚房亮堂又寬敞,最是合適她做各種吃食,所以她當初便是極力要買下這鋪子,甚至不惜將她原本打算主賣的果脯的方子都拿出來了。
火燒起來後,鍋一會兒便是被燒紅了,這時候柳氏便是讓冬至站一邊兒去,她將切好了的豬油丟進鍋裡,慢慢煉,李小柱則是繼續拿了菜刀,站一旁切。
那未煉過的豬油一丟進燒紅了的鍋裡,便是發出“滋滋”的聲響,不一會兒,油便是被煉了出來,還帶著陣陣的香味。
一聞到這香氣,冬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油的香氣,可是比那肉還讓人饞嘴吶!
“瞧你這丫頭,這般大了還是這饞嘴,得虧這沒外人,要不我和你爹的臉面兒可就全沒了!”柳氏瞧見冬至咽口水,貓了她一眼,笑著調侃了句。
“娘,還不是您這做的太香了,我忍不住了,要不香,我能這般想吃?”冬至笑嘻嘻地應了句後,便是端了個小板凳到馬氏旁邊坐了下來。
“瞧你這沒羞沒臊的,那女紅是一點兒不會,別人要問起來啊,我這當年的都沒臉面兒說吶!”柳氏拿著鍋鏟,翻動了下鍋裡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