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有無,你有困難我幫你,我有困難你幫我。那天下還不就是咱們的天下了嗎?”
鄭國亮洋洋得意,程康聽他自暴家醜。當著大家的面兒提到了自己公司的財務問題,不禁大皺其眉。
可是剛才鄭國亮說話之前自己也沒攔著。這時話已出口,再要改口,似乎不行,不由得臉漲的通紅。
曾文遠聽鄭國亮跟自己耍心眼,非得把兩人幕後的交易當著眾人的面兒說出來,好像怕自己反悔似的,心裡便不由得哼了一聲,心說這小子太jiān滑。
可是不管怎麼說,鄭國亮是站在合歡幫一邊了,總體衡量,也算是利大於弊。
曾文遠衝鄭國亮意味深長的一笑,接過了話茬,道:“鄭大哥說的不錯,我想這也是程大哥的心聲,程大哥不用說話,我們也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忽然鎮黃河大刺刺的道:“剛才說話這人是誰呀?沒大沒小,我都不認識你,你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啦?”旁人不禁都笑出聲來。/
鄭國亮本來臉上帶笑,可是聽鎮黃河毫不給他留面子,不由得勃然大怒,可是在這種場合下,畢竟不敢造次,只得強忍怒氣,起身道:“甄大哥,在下鄭國亮,是江湖晚輩,不敢跟大哥你相提並論,不過我剛才所說的確實是我們的真實想法。”
鎮黃河哼了一聲,仰頭眯著眼睛道:“我理你是誰,什麼國亮國暗的,沒聽說過,沒有名氣。我還沒說話呢,你著什麼急?”
鄭國亮忍不住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曾文遠見狀,忙出來打圓聲,打了個哈哈,道:“甄大哥,你跟國亮計較這些幹什麼?他xìng子急,就先說了幾句,不知道甄大哥是什麼想法?”
鎮黃河撇撇嘴,拿出一根牙籤剔牙,其實他根本沒塞牙,只是裝個好整以暇的樣子。
剔了一會兒,這才道:“我有什麼想法?嘿嘿,我今天是客,不是主,等哪天大家到我們北邊皇家營的地盤做客的時候,我就說說我自己的想法啦。這破天氣,下哪門子雨?”
眾人聽他說了這麼一通不倫不類的話,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萬蜂臉上依然帶笑,心裡卻把鎮黃河罵了個狗血噴頭。不過他有城府,並不發作。
曾文遠是什麼人,哪能就這麼把氣氛僵住?當即把紙扇一張,唰的一聲扇子開啟,顯得頗為瀟灑,笑道:“咳,我們廣寧的天氣向來不錯,就是今天不好,每年這個季節都很少下雨,今天卻下了大暴雨,下了這麼久還不停,真是天氣多變哪。
天一下雨,就有些悶,我想大夥都悶熱了,頭上可都出汗了,來人哪,把窗戶半開,給大夥透透氣。”
立刻有手下人跑去開窗戶,把幾扇窗都開了半扇,果然大廳裡涼塊了許多。
李易暗暗點頭,心說曾文遠的嘴皮子不是白給的,腦子轉的真快,也真會演戲,真會裝傻。
屋子裡一透氣。眾人心情也舒展了很多。
曾文遠心想鄭國亮這第一仗打的漂亮,順利叫西江幫入了自己的口袋,雖然說程康到目前為止。心裡肯定還彆扭,但是這人沒有主見,等事情一成,再給程康一些好處。堵住他的嘴,他自然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曾文遠知道左治會、萬道教和點子口,是自己一邊的,既然西江幫開了個好頭,那就趁熱打鐵。叫這三個幫的幫主也說一說。
當下道:“我看閔大哥一直沒有說話,不知道閔大哥對我大哥的這個提議有什麼想法?我向來敬重閔大哥,閔大哥如果有什麼異議,也不妨直言,開香堂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