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面板保持的很好,只是眼角略帶細紋。
李易不見李逸媛抱著孩子,問起孩子的事,李逸媛道:“今年天太冷,孩子本來就有些流鼻涕,我怕孩子感冒,就給留在家裡叫保姆照顧了。破虎也留在家裡看著。”
李易故意長嘆一聲,道:“我這當舅的本來還想給點見面禮,這下可好,省了。”
忽然覺得不大對,家裡有保姆,還把鄒破虎留下幹什麼?難道……
這時李逸淑和沈東明也從外面回來了,李逸淑一進門就道:“小易,那些人一動不動的。快把他們轟走。”
李易本來跟李逸媛聊的好好的,一聽李逸淑這麼跟他說話,心中便十分不快,道:“誰惹的禍讓誰轟去,我沒那個閒功夫。你這個大鄉長都轟不走。我這個小小的保安隊長哪有這個本事。”
李逸淑怒道:“你說什麼?你把他們怎麼著了?怎麼都站在那不動彈?領頭的那個現在還口吐白沫。大過年的。別給家裡惹事,你快去。”
李易知道這是自己對那中年男人施了狗腳技的結果,這種事別人幫不上忙,只得起身來到外面。
“啊哈。這小子的本事見長了,看來海州真是個養人的地方,只一年的功夫就武功大進哪。”
李易剛一出門,便聽到了尺三北的聲音。
只見尺三北和周成正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尺三北不住的用手裡的菸頭去燙那中年男人的手指尖。
李易道:“老不羞。我看你是人品道德敗壞了,居然學會了背後說人的壞話。”
尺三北迴頭笑道:“臭小子,本事不錯呀,有功夫過兩招?我栽培栽培你。”
李易道:“交手多傷和氣,你有本事把這人的穴道解了吧?”
沒等尺三北出手,周成已經伸指將這中年男人的穴道解了,可是這中年男人仍然雙眼上翻,口吐白沫,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周成眉頭緊皺。不住的搖頭,顯然也不知道其中原理。
尺三北哈哈一笑,道:“大麻臉,告訴你別急著出手,出手不成是要丟人的。”
回頭對李易道:“你騙不了我。這是狗腳技,你居然還會這一手本事了,誰教給你的?”
李易過來在這中年男人的胸口揉了兩下,這中年男人喉中一響。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才逐漸恢復正常。
李易十分得意。拍拍雙手,道:“少爺我自學成材。”
尺三北哪裡肯信,不過知道李易肯定放刁不說,也就不再問,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把手槍,把玩一番,遞到那中年男人的手裡,道:“小朋友,回去玩吧,李家不是你們隨便就能闖進來的。”
那中年男人伸手接槍,忽然啊的一聲鬆開手,失聲道:“好燙。”
李易一愣,仔細一看,不由得一驚,原來尺三北掌心如血,顯然是他運用內力,將手槍煨的燙了,這份內力可是自己現在沒有的。
哼,這老東西,跟老子顯本事來著!
周飛解開了其餘人的穴道,向外一指,這次連“滾”字都懶的說了。
那中年男人恨恨的看了李易幾眼,轉身帶著人走了。
李易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幫人是哪的?”
尺三北笑嘻嘻的道:“這就得去問你二姐夫了,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你頭上這紅印倒挺漂亮的,趕明兒我也印一個。”
回到廳裡,李逸淑道:“人都走了?”
李易不說話,冷冷的看著沈東明,道:“怎麼回事?你想叫我家過年也不消停嗎?”
大廳裡靜了一下,李啟明道:“沒你的事,你亂叫什麼,不用你cāo心。”
李逸淑臉sè也十分不好看,道:“這事不怪東明,你別沒大沒小的,亂嚷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