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當時就沒走;我估計喬豔紅的屍體應該在車後備箱裡;於是我又靠近了一點;打算趁機偷偷檢視一下。
這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其中一個到路邊小便;叫另一個在原地待著別動。另一個卻也嚷嚷著要一起小便。
於是我趁兩個人離開車的時候湊了過去;開啟後備箱;見到一個大袋子;我把拉鎖拉開一看;看見一具女屍;眼睛突出;脖子上有瘀血;估計是被掐死的。
我沒見過喬豔紅長什麼樣;不過這女人有些胖;想來應該就是她了。
我正要關上後備箱離開;可是這時候卻出事了;我忽然感到身後有微風;這風聲一聽就是有高手在靠近。
我忙向旁閃開;抖出紙帶向後捲去;那人的手臂估計被我的紙帶削傷了;不過他也反應迅速;同時開了槍;槍是消聲的;他開了四槍;其中兩槍打在我左胳膊上了。
我當時強忍著跑開;那人在我後面追;我慌不擇路;一不小心從橋上掉到寫河裡了。
我又不會游泳;立刻被水沖走;我迷迷糊糊的掙扎著爬上岸;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胳膊上傷的太重;我把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就暈倒了。
再後來就是汪蘭他們發現了我;要不是這麼湊巧;我就死在河邊了。”
李易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叫蒼蘭好好休息;又叫汪蘭幾人別對外聲張。同時暫時別出任務;就留在醫院保護蒼蘭;以免引華國偉的人聽到風聲過來殺人滅口。
離開病房;李易坐在走廊的長椅上低頭沉思;蔣銳道:“這事應該沒有什麼誤會;肯定是華國偉殺妻;阿易;你打算怎麼辦?”
李易皺著眉道:“管是肯定要管。只是一得找到確切的證據;二得問問喬家人打算怎麼處理。
如果他們想走司法程式;就一定要有證據;華國偉如果堅持說喬豔紅早就離開了海州;而屍體又一時找不到;恐怕事情就不好辦了。
如果喬家人不想走什麼司法程式;那就兩個選擇。一是我親自出手殺了華國偉;二是叫喬家人自己動手;我估計他們肯定會選擇後者。”
蔣銳道:“那就先找證據吧。總不能空口說白話;那樣沒法叫喬家人信認。”
李易心裡其實挺發愁;華國偉是zhèng ;fǔ官員;並不是一般人。不管他這個人怎麼壞;總不能輕易殺他。
所以這事最終還是找到一些證據;再把證據交給喬家人;這樣更靠譜一些;自己能不捲到這案子當中來最好。
李易休息了一天。晚上收拾利落;便帶著蔣銳叫上馮倫。開車去了梅海區。
海州的官員;凡是有頭有臉的;大都住在梅海區;要不然怎麼會說梅海區深如井呢。
李易雖然沒有去過華國偉的家;但是知道他家的具體位置。只不過華國偉不只有一套房子;今晚他會在哪裡過夜並不清楚。
蔣銳道:“華國偉昨天叫人運屍出海州;卻遇到了蒼蘭;不管他是不是知道蒼蘭的身份;總之一定是嚇到他了;所以他一定不會把兩具屍體留在海州;估計今天就已經處理掉了。
做這種事華國偉不會親自動手;一定叫得力心腹去做的。而他留在海州;為了做戲做全套;我分析他今天一定會住在原來的家;也就是他跟喬豔紅共同擁有的房子。
當然;如果他就是在那間房子裡把喬豔紅掐死的;他心裡一定會有些彆扭;可是像他這種yīn沉有城府的人;也一定會抗下來;硬著頭皮也會住進去。”
馮倫開車按著李易的指點;到了華國偉家的樓下;遠遠看去;房裡果然亮著燈。
這間房子是喬豔紅和華國偉剛結婚時住的;喬豔紅帶李易來過一次;李易一看屋裡開著燈;便笑著對蔣銳道:“真有你的;果然不愧是心理學專家;專業的就是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