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欣蓉道:“一盤棋無論最後誰輸誰贏,總會有棋子被吃掉,贏得榮譽和利益的是棋手,而不是棋子。”
李易一笑,道:“你說的話越來越高深了,還唸佛嗎?”
談欣蓉道:“佛只能引導人去認識問題,卻不能幫人來解決問題,我想我是沒有慧根,太過於魯鈍了。”
李易見談欣蓉陷的太深,也無法可想,走到談欣蓉身邊,輕輕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道:“出去走走,可能會排遣一下心裡的苦悶。有些事我替你去做,等有了結果,我會通知你。”
談欣蓉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嘆了一聲又一聲,最後道:“當我一開始知道你在海州有起sè的時候,我很替你高興。不過當我知道你做的越來越大時,我就很替你擔心。
很多時候,當一個人能掌握的資源越來越大時,就會形成一個心魔,本來是人駕馭資源,到最後卻是資源駕馭人。
我怕你會陷進去無法自拔。到時候有些結果是完全可以預料的,人力有時而盡,人不會勝天的,世間發生的事情只會一遍又一遍無聊的迴圈著,但是卻總引得世人義無反顧的跳進去。”
李易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人生一世才短短几十年,可是世事無常卻是大數之規。或許總有個例外,我也許就是這個例外,可以活在夾縫之中,成為上天掌控之中的漏網之魚。”
談欣蓉輕輕的道:“但願如此。阿彌陀佛。”
李易從談欣蓉房裡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倒頭便睡,李易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只是感覺有一種無限的空虛壓在身上。那是一種揮之不去的壓力。
第二天,李易叫來了杆子宋chūn雷和於樂,李啟明則把宋chūn雷他老爹宋進平叫來一起打麻將。
李啟明雖然表面上對李易小王八蛋的叫著,不過內心深處著實得意,總是裝做不經意的誇上李易幾句,惹的宋進平又嫉妒又好笑,揶揄道:“老李。前幾天出去參加宴會,豐尚隆喝多了,笑你是投機分子,滿肚子糞。偶然主義摔出來土包子大款。
既然你家小易這麼拉風,我看不如叫他打個電話,讓豐尚隆來給你道歉。”
李啟明冷笑兩聲,道:“老宋,你是在卡我啊,你以為豐尚隆這麼好面子的人不會來給我道歉,想借這個機會諷刺諷刺我是?”
宋進平笑道:“哪有哪有,你看你,多心了不是。”
李啟明也不爭辯,向李易一招手,道:“小易,聽見了嗎,你宋叔看不起人,你現在就打電話叫豐尚隆過來,讓他給我道歉。”
李易正在跟宋chūn雷和於樂聊天,宋chūn雷一聽忙道:“李叔,你甭聽我爸胡扯。爸,你就不能少招事?”
李易一笑,道:“不礙事的,豐尚隆是咱們龍城市長的兒子?我有印象,我記得他以前就這麼囂張。爸,把號碼給我。”
李啟明立刻把號碼給了李易。
宋進平也是開玩笑,見李易動了真格的,忙道:“小易,小易,算我沒說,好?”
李易呵呵一笑,仍然是那句話:“不礙事的。”
電話拔通,那邊豐尚隆第一句話便道:“你誰呀?我沒你號啊?”
李易淡淡的道:“是我,海州一點紅李易。”
豐尚隆道:“什麼紅?啊,你是李易!”
李易仍舊是那副語氣,道:“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豐尚隆忙道:“不不不,李,李爺,您怎麼回東古了?”
李易道:“如果我不回東古,還不知道我其實是個偶然主義摔出來的土包子大款。”
豐尚隆道:“這,這這,我,我其實不是說你。”
李易道:“我要掛了,兩個小時之內來我家,道歉,不來後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