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我渾身難受死了。”
“收留你啊?這……”她為難的看著她,窘色滿面。
“怎麼,不方便嗎?”不方便也要拗成方便,她可不想流落街頭真的去住教堂。
“我……呃,這個……”謝晚娘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尷笑。
“難道你跟男人同居?”那就不太好意思去湊熱鬧。
“什麼你不要胡說八道壞我名譽,我怎麼可能和男人同居,我有婚約在身……”呃,她居然說出來了。
“你……你訂婚了?”上官星兒眼一瞠,差點掉了下巴。
那她來幹什麼,喝喜酒嗎?
嗯,看來這一世的任務比較簡單,相信她很快就能回到溫暖的被窩,當是作了一場怪誕的夢,一睡醒便迴歸原來的生活。
“沒有、沒有,我說太快了,我的意思是我有急事待辦,恐怕沒空閒陪你閒聊。”她亡羊補牢的忙解釋,急著擺脫瘋子。
“沒關係,我很閒,不論你要到哪裡我都能作陪。”前世,你認命吧!
“嗄!陪……陪我……”
不久之後,上官星兒終於明白她為何有諸多難言之隱。
約十二坪大的租屋位於頂樓,夏熱冬冷相當通風,以鐵皮和木板搭建而成,緊鄰鴿舍,其屋內甚至比鳥住的籠子還要凌亂,惡臭撲鼻。
她,為之傻眼。
“什麼謝世伯的千金失蹤了”
如聯軍的炸彈由空中拋下,炸得人閃避不及,非死即傷地滿頭囂塵,讓人頓感意外又有些難以置信,久久無法回神。
兒時的親事但憑口頭約定,商人重信守諾,等著盼著就為當年的小女孩長成,好為家族開枝散葉,一代一代薪火相傳,新血輪再創輝煌。
原本以為女孩家害臊才讓婚事延遲至今,多次書信往返終於在今年確定佳期,正想邀請未來媳婦過府一敘,好培養小倆口的感情,誰知一封急電由天津發出,告知新娘子下落不明,可能遭遇不幸,這叫韓、謝兩家人如何是好,簡直是亂了頭緒。
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會突然不見了呢?
自幼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能去哪裡,又能走得多遠,現在全國籠罩在戰爭的陰影裡,處處都有游擊隊出沒,要是有個閃失獨生一女的謝兄恐怕會痛不欲生,一夜白髮。
“你們幾兄弟想想辦法,儘快把人找回來。”
韓家大廳裡,韓震天憂心忡忡地喚來三個兒子吩咐道,老大韓習風面色不改的只是微微點頭,老三韓觀惡充耳未聞似的沒啥反應,唯一開口表示“關心”的,是在他這做父親的眼中最不成材的二兒子韓習雨。
“欸,大嫂不見了呀!”他吹了個響哨,舉止放蕩。“大哥,快把大嫂找回來婚事辦一辦,以後就有老婆懷裡抱了。”
但別奇貌不揚,令人倒足胃口,非美女不瞧的他可受不了醜女。
尤其是矯揉造作的醜女,肯定會嚇得他連吐三天,連家都不回了,直接睡在外頭的香巢,左擁右抱大享脂粉味,在花叢裡打滾。
“胡說些什麼!生張嘴盡會道三說四,你能有什麼出息?”人沒找著,說什麼都是白搭。
“有,吃喝嫖賭,風流二少的名聲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多少花兒見到我就往我身上貼,沾了我一身蜜。”男人好色是天性,像老三的坐懷不亂才令人唾棄。
“敗德喪志,油腔滑調,日後你給我離你大嫂遠一點,以免帶壞她。”沒個長進,混吃等死。
“呵……爹,我是在逗你開心呀!瞧你深鎖的眉頭都快夾死蒼蠅了,為免生靈塗炭,你就別想太多。”沒了妻子再找一個不就得了,芳草處處。
“你呀!不學無術,鎮日風花雪月也不求上進,多向你大哥、三弟看齊,不要一天到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