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在這詭異的莊園烘托下,更顯得幾分陰森了,“怎麼,怕了?”
這個女人也有怕的時候?
“那個……其實你們不用對我這個人質這麼好的,這麼大的莊園實在是太浪費了!有沒有陽光明媚的小草屋啊?”司徒寶寶諂媚的笑了笑,像她這麼大方的人質,普天之下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陽光明媚的小草屋沒有,堆滿屍體的小暗房倒是有,你要不要?”
“哎呀,這個莊園實在是關押人質請君入甕的最佳地點了,我喜歡!我喜歡!哈哈,呵呵。”司徒寶寶恢復了一臉明媚的笑臉,邁著輕快的步伐跨進了大門。
綵鳳看著那十分不自然的背影,她的眼中劃過一抹幽光,原來,這個賤婢害怕這種……看來,不用自己動手,也有辦法可以制服她!
“大師兄!”
一群黑衣人匆匆趕來,他們還扛著一個擔架,上面的人鋪著一塊白布,布上滿是血跡。
“這是什麼?”
撩開白布,躺在上面的竟是面無血色的月缺。
“是雲國麟王叫人送來的!說是給師傅的禮物。”
好狂妄的麟王!月溯淡淡的看了擔架上的月缺一眼,他怎麼說也是師傅教出來的高手,如今居然敗得這麼慘,真是給師傅丟臉。
“大師兄,怎麼辦?”
“把他埋了。”
什麼?!擔架上的男子突然坐了起來,“大師兄,好歹我們師兄弟一場,看著師弟我這麼慘,你居然只是一句把我埋了?!”
月缺難以置信的瞪大著淤青的雙眼,他幻想中師兄痛哭流涕化悲憤為力量的畫面沒有出現,難道他的人緣真的這麼不好?!
“你怎麼沒死?!”
“……好在師弟我聰明,用了閉氣之法讓麟王以為我死了,不然你就看不見你英俊瀟灑的師弟了!”月缺自戀的甩了甩短髮,要不是在麟王把自己砸向地面的那一刻,他迅速封閉了全身的穴道,才免於被那強大的內力擊殺,否則自己真的要裹著白布回來了。
月溯沉默了一陣,忽然,他一把掐住了月缺的脖頸。
“咳咳……師兄,你做什麼?!”
“說,你到底是誰?!”渾身殺氣迸發,月缺居然真的感受到了這名男子對他的殺意。
“我,我是月缺啊……大師兄……你,你忘了,你的大腿上還有我刺,刺上去的豬頭啊……”
一時間,月溯立刻放開了手,新鮮的空氣立刻湧入月缺的體內,“咳咳……師兄,你,你怎麼……”
“你怎麼回來的?!”
“咳咳……麟王以為我死了,便帶著他的暗影打算追上師兄你,見他們離開,我,我就回來了……”
這實在不像麟王的風格,如果他真的打算殺了月缺,那麼不可能會留一具屍體在皇宮之內,這不是會留下把柄嗎?
難道……
啪的一聲,月溯一掌狠狠的擊在月缺的胸膛,他哇的一聲又噴出了口血。
“師兄,你,你打算殺我嗎?!”
“我一直都知道你很蠢,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蠢!麟王是故意放你走的!為了知道我們的行蹤!”
只怕,很快麟王就會追過來了。
這……不會吧……
月缺似乎明白自己到底闖下了什麼大禍,他弱弱的抬起頭來看著那一臉冰冷的男子,“大師兄,能不能不要把此事告訴師傅?”不然他真的死定了!
月溯冷冷的哼了一聲,他轉身看向身後的莊園,罷了,就算麟王真的追過來,他們也不怕,因為四周都已經佈下了陣法,麟王想要自投羅網,就成全他。
司徒寶寶雀躍的從角落轉身,不想迎面撞上了那堅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