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原本被燒掉的院子已經修砌完畢,而居然還有一些美男甘願留了下來,只是他們卻發現突然回來了的縣主大人居然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而大人的身邊,還跟著那個不苟言笑的玉公子。
“大人,那一位……又來信了。”
屋子裡,管家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縣主開啟一看,臉上滿是緊張,“寶寶,義父說他今晚就會來我府上!”
今晚?兩人對視一眼,十分默契抬起手來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還好回來得及時啊。
司徒寶寶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露出了那張與縣主一模一樣的臉,“就交給我吧。”
“可是……”
“放心,你說的那些我都記住了。我一定會把你義父哄得高高興興,讓他忘記一切離開這裡的。”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幽光,縣主卻沒有發現。
見她好像還是有些猶豫,司徒寶寶一把抓過旁邊的玉公子推了出去,“哎呀,長途跋涉的,想必玉公子累壞了,縣主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好好照顧!”
後面的四個字特地咬重了音,好像在提醒縣主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對方面上一紅,而玉公子則有些尷尬的站到了一邊,只是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縣主那有些緋紅的小臉。
月黑風高。
老管家臉色嚴肅的帶著司徒寶寶來到了個無人的花園,一名男子早已經等候在那兒。
“義父。”學著縣主的儀態,那人緩緩轉過頭來,司徒寶寶在看清楚那人的面容時身子不由得一僵。
他他他……他不就是那日在花樓裡面與楚雲曦談生意的那個人?!
喬裝成侍衛守在暗處的黑鷹與鴉羽沒有見過此人,自然不知道司徒寶寶為何突然變得有些古怪。難道,是寶寶太緊張了?
陳忠守眼中似有一絲銳利,“玉兒,怎麼一副這種表情,不希望義父來看你嗎?”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
“不,不是的,只是義父,你怎的清瘦了這麼多?”是的,比司徒寶寶那一日見過的,還要瘦!黑眼圈更加的凹陷,整個人就好像沒有任何血色一般。
“咳咳……義父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他手中動著,將輪椅推了出來。
司徒寶寶不由得眉頭一皺,那一天看他可是站得好好的,現在在自己的面前裝什麼行動不便?只怕,這是用來騙縣主的吧。
“玉兒立刻讓人喚大夫……”
“不用了,玉兒,你就沒有什麼要對義父說的嗎?”
老奸巨猾!明明自己什麼都知道了,還想從她這裡套出話來。
“義父……都是玉兒的錯……可是那些村民,實在是太可憐了……”
“玉兒,義父之前和你說的話都忘記了嗎?那些不過是群刁民,不少已經淪為山賊匪類,這一次疫症四散,正是老天爺給他們的懲罰。”他轉著輪椅來到了司徒寶寶的面前,好像在仔細的打量她一般。“玉兒,你好像……胖了?”
司徒寶寶的心咯噔一下,又一個人說她胖了!
“都是……拖義父的福。”
“這縣主府真是越來越氣派了,只是,好像少了些人,又多了些人。”
“……”他在打什麼啞謎?!司徒寶寶越發的覺得眼前的這人十分可疑,聽說他已經許久沒有來了,怎麼知道縣主府裡有些什麼人,只怕,他一直有在這邊安插眼線。
“不久前一把大火將縣主府燒了大半,玉兒的幾名男寵趁機跑了。”
“哦?那今日義父見到的那位……俊美異常,實在不像是普通的男寵啊。”
司徒寶寶突然想起跟著自己進府的納蘭天麟,一時間又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
陳忠守覺得眼前的人越發的古怪,“那人一身的氣度,若說是皇親貴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