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工地上叫人,咱村人多心齊。”
“我曉得了。”呂冬特意說道:“據說那位楊總以前做事不規矩。”
呂春那邊聲音壓得低:“這事都心知肚明,你說也沒用,自個多注意。”
呂冬明白這話意思,又跟呂春說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到麻辣燙攤位上,宋娜看出呂冬在想事,問道:“出啥事了?”
呂冬笑著搖頭:“沒事,就想著得快點掙錢,開個大店,當個大老闆。”
宋娜故意開玩笑:“行,等你開起來,我給你打工。”
呂冬拿個馬紮坐下穿菜,再著急也得一步步來,這錢又不能從天上掉下來。
穿好一串大頭菜,他繼續剛才的話題:“黑蛋,你現在也是女老闆級別了。”
宋娜笑:“我都快讓各學校女生宿舍樓的管理員列入黑名單了。”
呂冬出主意:“你跟宿管阿姨們要搞好關係,不叫你進就麻煩了。”
“也是。”宋娜心領神會:“我再去的時候,買點宿管阿姨喜歡的東西送給她們。”
正忙著,又開始上人,到下午五點之後,人比中午還多,火爆的生意在人流量日益增多的市場上,也屬於獨一份。
從五點到八點半,人最少的時候,也有十四五個人在圍著吃。
到晚上收場,光細細的竹籤子,就裝了一大筐,中午晚上加在一起,麻辣燙一個攤子的流水近900塊錢。
算上滷肉燒餅和日用品倆攤位,在闊別多日之後,呂冬這點小生意的日流水,終於又一次突破了2000元大關。
其中的純利,足夠呂冬還上下個月開始的房貸,還綽綽有餘。
到了週一,有好訊息傳過來,申請的銀行貸款順利透過稽核,呂冬和呂春一起去辦了最後的手續,正式成為九十年代的房奴。
這年代當上房奴的人,後來大部分都能樂呵呵的笑看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