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看到喬衛國,眼睛立即紅了。
喬衛國過了那陣疼勁,倒也沒啥大事。
付朝霞和宋娜去辦了住院手續,一行人轉到住院區,就在同一個病房裡面。
焦守貴頭上縫了針,包紮起來,這個時候麻藥勁稍緩,人漸漸清醒過來,看到呂冬,說道:“冬子,我……”
呂冬搬張椅子,坐在他病床跟前:“焦哥,你啥別說,啥也別想,好好休息。”
焦守貴了解呂冬為人,擔心他直接去找人算賬,畢竟傷的不止他一個,還有三黑和衛國,連忙說道:“不管是誰,咱都透過法律解決。”
呂冬笑了笑:“焦哥,咱都是奉公守法的人,當然要透過法律解決。”
焦守貴麻藥勁還沒完全下去,說了沒幾句頭就暈,呂冬趕緊讓他躺下睡覺。
焦三黑過去疼勁了,看了看喬衛國的光頭,說道:“衛國,回頭我也剃個你這樣的頭,怪不得你一直光頭,幹仗有優勢!”
宋娜忍不住說他:“三黑,這是不疼了?還說笑。”
焦三黑的頭髮被剃了半邊去,摸了摸繃帶是,說道:“忘了,頭上要留疤了,以後咋找媳婦。”
付朝霞見到喬衛國沒事,提著的心放下了,接一句:“改天我給你介紹。”
呂冬掏出手機,來到走廊上,給蘇小山打了電話,讓他帶幾個人過來,輪流在這邊守著。
雖然有倆聯防一直跟著,還是要以防萬一。
這幫人,膽子太大了。
聽薛天的描述,就是些亡命徒。
今天要不是有衛國在,二焦和八叔絕對吃大虧。
沒過多長時間,貝向榮帶人過來錄筆錄。
現場有目擊證人,兇器上有指紋,甚至有個手機不錯的目擊者,還用攝像頭拍了照。
這件事不難定性,但後面是誰指使,暫時沒有證據。
呂冬問了貝向榮幾句:“那邊咋樣?”
貝向榮簡單說道:“傷勢不算重,這會全緩醒過來了,都是些滾刀肉,暫時問不出啥來。”
呂冬不意外:“聽說開車來的?”
貝向榮搖頭:“車子早就脫審了,真牌照都是外省的,有盜竊記錄。”他明白呂冬的意思:“彆著急,明天就把人提回去,總有他們說話的時候,這種多人團伙案,就沒有不交待的。”
呂冬沒再多問,暫時也就這樣了。
至於那些人不開口?只抓到一個人的話,確實不好辦,但抓到五個人,撬開其中一個的嘴巴,就容易多了。
這邊做完筆錄,貝向榮專門留下倆穿制服的聯防,就帶人撤了。
案子那麼多人看到,鬧得沸沸揚揚,勢必要儘快給上上下下一個交代。
按照呂建武的說法和那天的經歷,呂冬猜測這事八成跟物流的事有關聯,但現在沒有證據,警方不可能貿貿然採取行動。
呂冬掏出手機,接連打了幾個電話,這件事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時又有人跑了進來,卻是呂建仁來了。
人來的急,肩膀不耷拉,腳底也不拖地板了,看到呂建武沒事,鬆了口氣。
“你個老八,嚇死我了!”呂建仁拍了下胸口:“我還以為你出了大事。”
他問呂冬:“小光頭呢?聽說受傷了?”
呂冬指了指病房裡面:“去看看吧。”
沒過多大會,呂建仁又出來,問道:“是不是老八說的那樣?”
“只是有可能。”呂冬儘量讓自個保持冷靜:“那幾個亡命徒一個都沒跑掉,大哥和貝向榮正帶人看著,爭取早點撬開他們的嘴巴。”
呂建仁說道:“咱吃啥都行,就不吃虧。”
呂冬微微點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