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總算是老天保佑,眼見自家公子雖有些狼狽,但總算並無大礙沒有受傷,一顆顆懸著心才稍微放下了些。
幾人正準備請罪,卻是被趙遠之直接揮手給阻了下來。
“初彤無需擔心,我的人既已尋來,那些刺客自然不敢再輕舉枉動。時候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府,注意安全。”
趙遠之重新看向林初彤細細叮囑了一句,而後也不再逗留,帶著自己的人很快轉身離去,沒一會便消失在街角處。
半道上遇了這麼一樁事,之後回程的路上倒是再無事端。
等程永寧回來後,林初彤自是將那事說與他知,順便還當了回神探將景王府裡頭到底發生些什麼汙濁骯髒事也猜測了一通。
在她看來,總歸就是那麼些,畢竟如今景王府裡頭時刻想著讓趙遠之死的無非就是那麼幾人,並不難猜,只不過趙遠之的底細還真不是那麼簡單,不然也不可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現在。
“夫人倒是對趙遠之的事上心,從回來到現在為夫耳中聽到的全是那些外人。”
程永寧話中帶酸,明顯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其實,關於景王府的事,他一直都有讓人暗中關注,景王與景王世子這回也算是黔驢技窮,被逼得沒了辦法,連當街刺殺這樣的昏招都使了出來,可想而知他們與趙遠之的較量已經壞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只可惜,趙遠之又豈是那麼容易算計,而這一次的徹底撕破臉皮,也意味著趙遠之不可能再會像以往一般避讓姑息,只怕用不了多久,景王府必定會有大事要發生。
而林初彤先前的推測竟也是離真相八,九不離十,這才讓程永寧莫名的湧出大把大把的酸意,畢竟他可是清楚某些人心裡多少是對他的妻子存有那些不當有的心思。
當然,這話程永寧自是不會傻乎乎明著與林初彤道明,因而也只能在這會拈酸吃醋的吐槽兩句。
“什麼上心不上心的,這不是今日正好碰上了嗎,再說趙大哥本也不算外人,我怎麼聽著你好像對他有什麼意見似的?”
林初彤再遲鈍,此時也察覺到了自家夫君的那股子“小家子氣”,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又不是親戚,也不是正兒八經的朋友,怎麼就不算外人了?”程永寧哼了一聲,徑直將妻子擁入懷中,一副誰都不能跟他搶的架式,倒是越來越顯得幼稚可笑起來。
“好好好,外人行了吧,除了你,旁的都是外人行不行?”林初彤哪裡還看不出這人是在吃莫名其妙的乾醋,自然也不去計較那些當不真的話,瞬間反倒是好心情的哄起人來。
眼揪著明明都快成了小口角,轉眼竟成了打情罵俏夫妻情趣,不遠處背身而立著的宛如與墨言兩個相互對視一眼後,默默的又往園子外頭退了一些,免得打掃了這小兩口子你濃我濃的。
與程府的一院旖旎不同,此時的景王府卻是壓抑得令人窒息。
“父王,這次又失手了,而且他一定知道是我們動的手,怕是不會再善罷干休!”
景王世子明顯有些慌了,如今不比以往,他們早就知道趙遠之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揹著他們私底下可絕不是那麼老實的主。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無時無刻不想將趙遠之這個隱患直接除去,偏偏一次又一次卻都失了手。
現下更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連丁點的遮羞布也已經不再需要,只要那個賤貨去死去死!
“慌什麼,就算他什麼都知道又如何,難道還敢光明正大的跑進王府殺弟弒父?”景王狠狠地說著,眼睛卻是紅得如狼:“既然這都弄不死他,那就直接把他叫回府,本王親自端碗酒送他去應該去的地方,看他該不應!”
景王是真的發了狠,早就沒將那個兒子當成人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