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公,你為何出現在我陸家後院,煩請你做個解釋。”
陸元仲此刻面色鐵青,只差沒當場將孟懷生打死,本來聽說他救得湘菀,陸元仲還有著將湘菀下嫁的意思,可是如今看來這人斷是不行的。
又想到剛才席上一位夫人說,孟懷生救湘菀是蓄意為之,陸元仲越想越覺得可信,先前對孟懷生父僅存的一絲好感也不復存在了。
“丞相大人恕罪,懷生乃是迷了……。”
孟懷生知道此刻自己的計劃是實施不了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湘菀居然身邊有著一個如此健壯的婦人。
他哪裡知道,原來這薛媽媽乃是當年湘菀母親白氏的陪嫁嬤嬤。因為白氏從小體弱,恭順老王爺只怕愛女受到一絲絲欺負,所以便讓當時挑選出來的健壯的夫人薛媽媽了一下粗淺的武藝,又留在了白氏身邊,而這一切不是陸家老人基本上是不知道的。
陸元仲聽到孟懷生的解釋,差點氣得拍案而起。
“簡直荒謬,園和這南院道根本不相同,若說迷,老夫是斷斷不相信的,孟公還是快些坦白的好,否則休怪老夫不念你對小女湘菀的救命之恩。”
陸元仲此刻哪裡會輕易放了他,他差點毀了湘菀的清白不說,還如此詭辯,況且如今看來之前那救人的真實性,也待證實了。
“丞相大人恕罪。”
孟懷生正兀自低頭思考對答之語,卻見孟守突然從人群中衝進來,一下跪在了陸元仲的面前。
“丞相大人恕罪,都是犬懷生不自量力,對湘菀小姐起了愛慕之心,小人已經勸過兒,奈何他對湘菀小姐早已深陷,不能自拔。所以有可能是他悄悄跟著小姐來了。並不曾有什麼壞心思啊。”
說著他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孟懷生見自己父親這樣也跟著跪下道。
“都是懷生不懂事,求丞相大人饒命。”
說著也倒頭叩拜起來。
陸元仲此刻早已面色鐵青,便道。
“你二人速速離開,再不許踏足我陸府一步。”
說完陸元仲立刻待人離開,孟懷生得了大赦早已覺得是天大的運氣,此刻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解釋,拉起孟守,連跪帶爬的落荒而逃。
眾人卻都鬨堂大笑起來,只把孟懷生父當做了笑料。
陸元仲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要不是此事,他斷斷分不清到底這孟懷生是個何許人物,那如果以後將湘菀下嫁給了他,豈不是斷送了女兒一生?
想到這裡他越加不開心起來,揹著手除了南院,眾人見陸元仲離去,也都斷斷續續的離開了。
只有湘菀留在原地,默默發了會兒呆。
如今孟家提親的事情是解決了,可是還有好多難題等著她,想到今日這步步危機的處境,湘菀只得嘆了口氣,並非是她日日算計,只是前世受的苦多重,這才讓她不得不如此為自己籌謀打算。
“卻是我心軟,今日見他如此竟然覺得他可憐。”
說著湘菀搖著頭,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
“小姐快別想了,那孟懷生本是活該,只是現如今咱們院裡,還有件大事兒等著小姐你發落呢。”
夏竹給湘菀披上了披風,扶著湘菀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雖然眾人都離開了,鳳天御卻一直未曾離去,他好奇有關於湘菀的一切了,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她這樣,明明本性不是那個樣。
他看著湘菀在月下惆悵,倒有一絲不忍心,也不知為何他的視線總是會被這個女吸引。
“小姐,夜寒露重,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今夜還有事情等著你處理呢。”
冬梅也走過來拉著湘菀的手。
“小姐千萬別擔心,一切有我們,有我們在誰都欺負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