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拿捏不好。”
口味太多?
“那也給他泡上明前龍井吧!省事兒!”
以為她真會用心去給他泡茶嗎?
那實在是不想面對那張看似無辜純真的臉,實則黑心黑肝黑肺的一個人。
兩人手拉著手,說說笑笑地朝著正殿跑去。
而亭子內,清風吹拂,紗幔輕揚。
花容寧瀾將之前下的幾步棋撤了回去,揚起一笑。
“十一,我們好久未下棋了,也來下一回。”
花容丹傾點頭,“九皇兄請——”
花容寧瀾也不客氣,執了黑子落入棋盤,一臉的笑意。
“十一,有一事我可就不明白了。”
花容寧瀾撇了撇唇,看著那已經跑遠的身影開了口。
“什麼事情,說吧。”
花容丹傾輕笑著,手執黑子一子先堵了花容寧瀾的白子。
漂亮年輕的臉上帶著輕佻,花容寧瀾也不客氣了,便道,“你是不是對那個奴隸有興趣,為何接二連三地救她,而且甚至來這裡教她下棋,太不可思議了!十一,我告訴你,她可是七皇兄的奴隸,你知道嗎?”
“前幾日我不就教訓了她一頓,也沒什麼大事,誰讓她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反過來威脅爺,爺就是讓她下巴脫臼而已,竟然告到了七皇兄那裡,七皇兄竟然讓我別再動她!你說氣不氣人?”
從一開始乾淨無雜的笑意,說到最後,已緩緩成了陰鷙的表情。
將手裡的黑子一放,花容丹傾輕託下巴。
“流年是七皇兄的,我救她只是適時出手罷了。那丫頭是有趣,與她下下棋雖然身份有礙,卻也不是什麼不可之事,七皇兄是個明事理的人,自然不會為難於我。倒是你,往後別對流年下手了。”
花容寧瀾聽他這麼說,不服氣地撇了撇唇角。
“連你也這麼說,這麼維護那個女人,那女人有什麼好的?本王就想將她當箭耙了,等過幾日我去向七皇兄開口要了那女人,看她還敢不敢這麼對待本王!”
花容丹傾只是一笑,又下一子堵住了白子的路,才說,“怕七皇兄不會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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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看著手中的茶,一臉地得意,連走路都有風了。
剛剛還覺得身子不適,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花容墨笙開的藥還是因為此時心情大好,疼意竟然消散了去。
捧著糕點,似乎問書也感受到了她的快樂,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忍不住問道:“蘇姑娘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呢?”
蘇流年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今日天氣不錯,亭子裡兩個美男子可以欣賞,怎麼瞧都覺得賞心悅目啊!”
“要奴婢覺得呀,九王爺與十一王爺確實都好看,各有千秋,但是奴婢還是覺得我們七王爺更勝一籌!好看得驚心動魄了。”
蘇流年咧嘴一笑,這丫頭自然是站在自家這邊的。
要她說,花容墨笙固然好看,確實美得驚心動魄,勾人心魂,但是花容丹傾與他也不相上下。
而那花容寧瀾,模樣是挺不錯的,可惜了心腸太歹毒,實在是浪費了那張好看的臉。
蘇流年加快了腳步朝著亭子裡走去,面帶笑容地看了他們,甚至不記前嫌地對著花容寧瀾友好一笑,先將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不清楚九王爺喜歡喝什麼茶,所以我便泡了明前龍井,還希望九王爺喝得習慣。”
花容寧瀾瞥了她一眼,輕哼了一聲。
蘇流年繼續保持笑容,也不與他一般見識,將手裡另一盞茶放到了花容丹傾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