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王府,瞥見個丫鬟,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襟,勾起一笑冷笑。
“十一呢?本王找他!”那丫鬟受了不小的驚嚇,還未答他的話,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花容寧瀾瞥了眼就這麼昏過去一臉蒼白的丫鬟,一陣咬牙切齒。
“沒用的東西,留著有何用處,來人,把她拉出去砍了!”
一旁兩名侍衛戰戰兢兢地將那丫鬟拖了下去,一聲也不敢吭,就怕惹怒了這小祖宗。
早在花容寧瀾風風火火的過來時,眼尖的管家嚇得一臉蒼白,猶如自家被惡霸給盯上了,急忙衝去找花容丹傾,待花容丹傾看到花容寧瀾神色不悅,神色平靜地朝他走了過來。
一襲如火般的色彩就這麼闖入了花容寧瀾的眼裡。
“九皇兄就這麼風風火火地趕來,可真嚇壞了我王府裡的下人了。我這裡下人的膽量可不比你王府裡的下人,還是放溫柔些吧,這些下人在王府裡呆得久了,我也習慣了他們伺候,再換上一批,怕一時間習慣不了。”
“十一!”
花容寧瀾朝撲跑去,只差沒就這麼撲入他的懷裡,那不悅的神色斂去了幾分,換上一副委屈的樣子。
“十一,你有阿瑾的訊息嗎?你知道阿瑾哪兒去了嗎?從七皇兄的婚禮被毀了之後我就不曾見過她了。甚至連七皇兄也不知所蹤,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奴隸拐跑了阿瑾?”
想到有這樣的可能,花容寧瀾對於蘇流年的厭惡又加深了一層。
阿瑾,原來他是為燕瑾而來。
可是燕瑾他
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
花容丹傾有些為難,不知道是否該告訴他實情,他看的出來花容寧瀾有意於阿瑾,但是阿瑾不過是男扮女裝混入七王府當丫鬟。
可若不告訴他,這事情也瞞不住的。
當即,花容丹傾什麼也不說,淡然地讓下人準備了茶水,朝著裡面走去。
花容寧瀾的性子本來就急,此時看到花容丹傾那副模樣,心中有氣又不好發怒,只得跟了上去。
一群下人見花容寧瀾這惡霸一樣的王爺還是有剋星的,這才皆鬆了口氣,各司其職。
亭子內,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備好了茶水與點心,便一個個退出了亭子外,恭敬地站好。
花容寧瀾跟著花容丹傾進了亭子,見他神色依舊平靜地端起杯子,輕嚐了口,一副閒暇的樣子,花容寧瀾終究是沉不住氣。
“十一,你知道阿瑾在哪兒對不對?”
“知道。”花容丹傾點頭。
有阿瑾的訊息了!
花容寧瀾眉眼裡全是笑意,一反剛才驕縱的樣子,反而如個鄰家的孩子,那樣子可謂是乖巧。
“那你快告訴我她在哪兒啊,是不是安全得很?沒有受傷吧!”
沉思了一會,花容丹傾才開口詢問,“九皇兄,你對阿瑾的瞭解有多少呢?”
“這跟阿瑾在哪兒有關係嗎?”花容寧瀾反問,不清楚他這麼問有何用意,該不是
阿槿的美貌就連花容丹傾也看上了眼吧!
花容丹傾依舊是一副平靜的姿態,動作輕緩地撥開杯子裡的細嫩的茶葉,卻是不喝,只是嗅著茶的幽香。
他喜歡明前龍井,一為這茶的珍稀,有“明前茶,貴如金”的說法;二為這茶的色翠香幽。
“有關係!想知道阿瑾的下落,你先說說你對阿瑾的瞭解吧,她姓什名什,年芳幾何,出身哪裡。”
“阿瑾她”
花容寧瀾才剛開了口,便是一愣,她姓什麼?
名為阿瑾,可是她的姓呢?
年芳幾何,他只知道看著那模樣,十七歲左右吧。
她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