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有花容墨笙了!
若是黑衣人追殺,必定不會擄走那麼簡單,而是直接殺人滅口!。
當即想到她的安危不會如他所想的那麼恐怖,心裡微微一放鬆,他立即尋找。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輕聲一嘆,帶著愧疚與自責。
如若這一回她出什麼事情,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更不知道漫長的一世該如何存在。
蘇流年搖頭,在他的懷裡輕蹭了幾下,直到覺得臉上的溫度慢慢地回升這才覺得舒服了些,不再像剛才凍得她瑟瑟發抖的。
“你沒有必要自責,這本就不是你的錯,是七王爺半夜趁我睡著之時擄來這裡,我做了噩夢,醒來之後與他談了些話,後來他什麼也沒說就飛走了,留我在這裡下不去喊了也沒人理。”
想夢中的花容墨笙她還心有餘悸,並且有不祥的預感。
這一夜她雖然將花容墨笙咒罵了上千上萬遍,恨不得狠狠地踹他一頓,可想起夢境時的模樣她還是覺得害怕,害怕他野心勃勃,會生出什麼意外來。
“但始終是我沒有看住你!對不起,現在才出來尋你。”
花容丹傾鬆開她的身子,將身上一身紅袍褪。下披在她的身上,並將她的長髮從紅袍內細緻地拾起,輕柔地撫著,而他身上則是一條緋色的長衫,單薄了些。
她身子纖細嬌柔,一襲過長的紅袍披在身上更顯得嬌小俏麗,下襬都拖在了地上,一頭柔順的長髮披在了背上,直至腰際。
蘇流年笑著,主動地入他懷裡,雙。手環在他的腰。間。
“冷了一夜,你就讓我取取暖吧!”
她冷了一夜,身。子都還是僵硬的,他的懷裡此時對她來說帶著極大的誘。惑。
而且與花容墨笙再無關係,這麼撲到他的懷裡也沒有愧疚之感,沒有其它的壓力。
花容丹傾見她如貓兒一樣往他的懷裡鑽,忍不住一笑,帶著憐惜,在她的發上輕盈一吻。
許久之後他道,“走吧,我們回客棧,你這一夜沒睡多長時間,再回去睡一會。”
蘇流年本來打算今日去一趟念奴嬌的,看看裡面情況如何,再看看昨晚的收入。
而且今晚青梅與千姿有個一夜競價的活動,她倒想去聽聽價格最後能競爭到多少,起碼讓她曉得自己的青樓裡姑娘到底值多少價。
再說,昨天念奴嬌的姑娘一個個賣力地給她賺銀子,她自是得好好地對她們嘉獎一翻,讓她們看到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報,好繼續努力為她賺銀子。
可是昨天晚上睡了沒多久便是噩夢一場,醒來後又在這屋頂上呆了一夜,凍得她之前噴嚏不停。
不回去好好睡一覺,就怕要生病。
於是只好放棄了回念奴嬌的念頭,不過此時還早,她可以睡到傍晚,然後再回念奴嬌。
蘇流年點頭,“那你可抱穩了,可別把我給摔了!”
心下還是相信花容丹傾絕對不會讓她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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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客棧,蘇流年立即躺回了被窩,花容丹傾在給她蓋好被子之後,將窗子關了個嚴實這才出去。
蘇流年很快就睡了過去,只是還未睡去多久,便讓一陣輕柔的呼喚給吵醒。
蘇流年睜開雙眼見是花容丹傾坐在床。畔,而他的手裡拿著一隻碗此時還冒著騰騰的熱氣,帶著一股姜的香味。
喝點薑茶再睡,在屋頂呆了一夜,不驅寒會生病的。
蘇流年點頭,坐起了身子,想要接過碗,只是花容丹傾已經舀了一勺子在唇邊吹了吹而後放到了她的唇邊,揚起一抹風華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