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解釋,顧傾心開始抹眼淚兒:“傾顏,是這樣的,我剛才在路上閒逛,遇到流氓調戲,是安寧侯齊公子從流氓手中救了我。”
齊凌陽聽到顧傾顏如是說,急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傾顏,我這不是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救了她。之後,看到她受了驚嚇,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就在這裡安慰她一下。”
顧傾顏心裡暗暗冷笑,要是以前或許還真有可能會相信,可是現在你們還當我是白痴嗎?
她好笑的拍了拍手道:“精彩,這場戲真是精彩啊!哈哈?”
顧傾顏指著兩人的鼻子,喝問道:“安慰,安慰需要抱在一起?需要避人耳目找這樣一個雅間摟抱**?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顧傾顏端起一旁小桌上的一碗茶水,猛地潑在齊凌陽的臉上:“安寧侯,你可不要忘了,前些日子你可是給我遞過聘書的人。怎麼?如今聽說我要進宮了,就這麼急著要勾搭我姐姐了嗎?”
顧傾顏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齊凌陽,用譏諷的口氣開口道:“還是說安寧侯的日子已經捉襟見肘了,如此迫不及待想搭上我們顧家的人?齊公子就真的這麼想做我們家的倒插門女婿,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說完,就冷笑了兩聲,全然不顧齊凌陽那雙因自卑和屈辱而變得冒火的眼睛。
其實顧傾顏雖然已經知道了齊凌陽的本來面目,但是她的話語中多少還是包涵了一些真正的氣憤,因為這一世的她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顧傾心和齊凌陽居然這麼早就已經勾搭上了。
她也是直到今天才明白,原來她的前一世真的就像一個徹徹底底的笑話。
齊凌陽從出現開始就是兩人共同謀劃好的,在婚前就為她結了一張結結實實的滿是謊言和詭計的網,她哪有不死的道理。
顧傾顏用滿是仇恨和憤怒的眼神盯著顧傾心,心裡十分清楚現在只不過是撞破了他們的好事,甚至都找不到任何證據,想要藉此將兩人打到萬劫不復的境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顧傾心和齊凌陽都算是有點身份的人,一個處理不好,還可能會惹出些事端來。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顧家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隨便給顧傾心安插那麼一個不堪的罪名的。
再怎麼說,顧傾心也是顧家的女兒,受罪的是顧傾心,丟人的可是整個顧家。
顧傾顏不能真拿他們怎麼樣,那就讓他們受受驚嚇也是好的。
她壓抑住自己那顆想馬上撲上去把顧傾心咬爛撕碎的心,一字一頓地說道:“顧傾心,還在這兒站著幹什麼,還嫌給我們顧家丟臉丟的不夠嗎?還不跟我走!”
說完,顧傾顏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
顧傾心心疼不捨的看了看齊凌陽,但是齊凌陽的眸子並沒有看她,只是有火苗在燃燒。
顧傾心這下是真的怕了,如果是以前的顧傾顏說不定只要三言兩語就應付過去,可是現在的顧傾顏她是覺得越來越捉摸不透了。
萬一顧傾顏把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事告訴顧家的人,那顧傾心以後在顧家可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
她最終只能是乖乖地跟著顧傾顏走了,將齊凌陽獨自留在茶樓裡,留在那一片狼藉不堪裡。
因顧傾顏撞破了顧傾心與齊凌陽的姦情,因此顧傾心大氣也不敢出,只能一路跟在顧傾顏後面,一句話也不敢多問,生怕再惹惱了顧傾顏。
顧傾顏在茶樓外站住,她默不作聲的回頭看著來時乘坐的那輛那車停下的位置,發現馬車已經被車伕趕走了。
她的貼身丫鬟綠萍此時正站在馬路邊招攬馬車,很快就有一輛馬車停了下來。
顧傾顏低頭進了馬車內,小琴乖乖的等在馬車旁邊。
顧傾顏看著顧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