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子,你瞭解這個叫劉猛的小夥子嗎?”葉定邦打探道。
“不瞞您說老首長,雖然現在我還有點摸不透他,但猛子絕非凡人,前天他姐姐割腕自殺生命垂危,他大半夜的一個電話過去愣是把咱們國家最權威的臟器衰竭診治專家宋瑞琪院士請來了,而且還是乘坐軍用直升飛機在一名少將的陪同下抵達濱城的。”薛鴻飛如實的彙報道。
“奧?還有這事?”縱使是葉定邦聽完薛鴻飛的敘述也不禁有些驚愕,要知道宋瑞琪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紅牆御醫”,專門為退休以及在位的國家領導人做保健工作的,縱使是身為副總參謀長的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請得動他,何況還是大半夜長途賓士異地就醫,想起什麼突然目光如炬的盯著薛鴻飛:“那位少將姓什麼?”
“姓楊,一起來的人都稱呼他為楊秘書……”薛鴻飛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他正等著老首長問他這個問題呢,這兩天那位楊秘書的身份之謎一直縈繞在他心頭。
“楊秘書?難道是他!”葉定邦唸叨了一句,要知道整個華夏**委有資格配用少將秘書的不過區區兩三人,身為副總參謀長的他身邊的秘書是大校軍銜已經屬於高配了,聽到楊秘書三個字他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人,那就是軍中三巨頭之一的軍委副主席嶽鎮南,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嶽老爺子,就是弄不明白位居廟堂之高的嶽老怎麼會認識一個處江湖之遠的小年輕人。
“是誰老首長?”薛鴻飛好奇的追問道。
葉定邦將思緒收回來,臉上恢復了往日的威嚴:“才離開部隊幾年,這麼快連保密條例都忘了,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
“是!老首長!”薛鴻飛身子一正應了一聲,這是他多年的警衛員生涯形成的條件反射,只要是老首長的命令,必須無條件執行,雖然他很想知道幫助劉猛的神秘大人物的身份,但他更清楚老首長不告訴他自有不告訴他的道理。
“好了好了,也快五十歲的人了,別大驚小怪的,走陪我出去走走小薛子。”葉定邦慈祥的看著自己的老部下爽朗的招呼道。
薛鴻飛點了點頭向周圍負責警戒的特警和便衣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上注意老首長的安全保衛工作,但被葉定邦制止了:“讓他們在這兒原地待命,不用跟著。”
“可是老首長您的安全……”薛鴻飛還是有些不放心。
“呵呵,你可是濱城警界的一把手,你不會告訴我在你的治理下濱城的治安又亂又差吧?”葉定邦微微一笑看著薛鴻飛調侃了一句,然後一邊下樓一邊說道:“再說了有你小薛子就行,想當年你的身手在全軍區都數得上號的,再給我這個老頭子當一回警衛員怎麼樣?”
“嗯!當一輩子都行!”聽完老首長的話薛鴻飛頓時感慨頗多,當年風姿颯爽的警衛員現在也人到中年了,歲月不饒人啊。
倆人閒談著出了醫院,雖然那麼特警服從薛鴻飛的命令在原地待命,但葉定邦的貼身警衛員仍舊若即若離的緊隨二人身後,但他始終保持三五米的距離,謹慎的觀察著四周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
此時的病房裡只剩下劉猛和許夢潔,許夢潔正記恨劉猛剛才對自己的冷落呢,一雙哀怨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瞪著劉猛:“喂,你剛才為什麼不理我?”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劉猛一臉無辜的看著許大小姐。
“你……你這個人就會裝瘋賣傻,哼!”許夢潔清楚自己鬥嘴鬥不過眼前這個臭男人,自己在那兒撅著小嘴生起了悶氣。她的這副小女兒姿態要是讓葉定邦看到了,恐怕都得驚得把眼珠子掉在地上。
“哎,我說許大小姐,拜託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啊?剛才你外公他們都在,我總不能和你嘻嘻哈哈的眉來眼去吧,讓你外公發現了一發怒把我斃了你說我冤不冤啊!”劉猛真是無語了,不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