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怒容,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即揮手叫住了要繼續攔住池年鑑往外走的眾保安,臉上泛著冷笑:“算了,既然池大少自己不怕死,就讓他去唄!反正我們也盡到了勸阻的本分。”
海藍會所的來頭大著呢!也不是誰都能撒野的。池年鑑自己就算真的出了事,還能怪到海藍會所的頭上嗎?說話的這個保安好巧不巧和這海藍會所的頭兒有點親戚關係,他這樣的人物到底是比不上池家的高高在上,但是不代表他就不能有脾性。
看著自家頭兒的臉色,再看看接過車童手裡的鑰匙開上車快走遠的池年鑑,不由的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跟在頭兒的後面回去大廳。池年鑑他們惹不起,可是自己的直屬上司他們更加惹不起。
車子剛剛駛出海藍會所不遠,坐在駕駛座上的池年鑑頓時覺得四周一陣冷意,還以為車子裡的空調開得太低,看向一旁的按鈕,卻發現空調壓根就沒開啊!
池年鑑當即慌亂的剎住了車,這可是才九月,當即想到最近傳的熱鬧紛紛的邪修案。感受著四周越來越陰冷的氛圍,他的腦袋上不由的泛起冷汗,被冷氣激的渾身起著雞皮疙瘩。
突然之間一陣溼涼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脖頸之上,池年鑑當即屏住了呼吸,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嚥了咽口水,慢慢的回過頭來。只看見一個滿臉慘白,黑眼紅唇的人咧著嘴衝他陰森一笑,隨即整個人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將他從車裡面直接的扔了出去。
狼狽的翻過身來,吐出嘴裡的血,滿身的擦傷疼痛難忍。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那人影漸漸的逼了過來,池年鑑劃拉著身體,滿臉恐懼,不住的往後退去。卻抵不住那道人影逼近,褐色的長指甲扣在他的脖頸上,直接對上這人影血紅的眼眸,從沒有經歷過這些的池年鑑雙腿一抖,一股子溼熱打在褲襠裡。
“桀桀——”那人忍不住的將人提開,要不是這人身上的孽障夠多。他簡直是想把這傢伙扔出去。強忍住心中的噁心,摸出一張符篆便想要捏開,只聽見一陣破空聲傳來。
“兀那孽障,給我罷手!”只看見王川,秦遠兩人提著劍就往那人影刺了過來,那人影急忙放下手中的池年鑑,捏起爪子迎了上去,不過幾個回合下來,人影便是漸漸不敵兩人的夾擊。
秦遠提劍一掃,直接在這人身上開出一道口子。
那人影捂著自己腹肌散發著黑氣的傷口,自知不敵,不顧肩膀上又被王川刺中的傷口,倉促之間捏開手裡的符篆。
只看見那人影所在的地方當即一陣扭曲,隨即整個人都消失了蹤影。
秦遠兩人當即看向身旁一直靜立的宴昭,看見宴昭略微點了點頭的樣子當即鬆了口氣。回憶起剛才那道人影的衣著,怎麼那麼像是清宮戲裡面太監穿的衣服。
秦遠當即拿出一張符篆,確是前不久練習的追蹤符。只看見秦遠將長劍上沾有那人影的黑褐色血跡的劍尖往符篆上一抹。
隨即將符紙捏在手裡,雙手快速結陣,最後往符紙上輕輕一點,嘴裡呵斥道:“敕——”
只看見符紙當即從秦遠手中緩緩飄起,隨即化作一道流光,往前方掠去。
“宴大師,我留下來處理事情。”陳建國指著一旁的池年鑑和四周停下來拍照的車輛。對著宴昭說道。
宴昭看了眼四周,對著陳建國點了點頭,隨即對著秦遠兩人說道:“我們追——”
三人當即提氣向符紙飛去的方向趕去。
好歹是高速公路,前面的車猛的剎車,要不是王環亞反射弧短,及時的剎住了車。今晚他恐怕就得交代在這裡了。他是個暴脾氣的,當即就像下車找麻煩。可是還沒等他下車,就看見前面車子裡的人被認出來,隨後一道漂浮的人影把那人掐了起來。看的王環亞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此時那裡還有心思去計較剛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