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還不亮,就有不少人開始活動了,鍛鍊的,跑步的,來鎮上賣菜的農人和一些早點攤子或者店家都全都早早的開門了,可見南方人的勤勞還是有傳統的。
潘建軍起得很早,他一直以來,都有個習慣,那就是清晨5點起床,雷打不動的練功,不管是在那個地方,一直都保持著這個習慣。出差也不例外,在番餘鎮他這個習慣也沒改變,他知道番餘鎮有個地方是個練功的好地方,毫無例外的,清晨五點他就出現在這裡了,開始是他一個人在一片矮樹林中練功。
沒過多久,馬氏幾兄弟的老二,老五來了,其他幾個都要在旅社守著貨!
這一下,三個人互相對練,三個人從漆黑練到天空微亮時刻,這才停手,三個人很有默契的笑了下,走到一邊休息,聊天,抽菸。
“……大哥!我看那個姓曾的老小子不是咱們一路人啊!…我看他的表現是要壞咱們的事情!…昨晚上…我看他跟那個叫小唐的小子嘀嘀咕咕的說了很久……”
“嗯!…知道了!這個人給我釘牢了!…不過表面上不能露出我們對他懷疑,哼!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小唐是個聰明人,不會跟他有什麼的!哼哼!倒是老路的注意點!…至於那個女人嘛!那就更沒什麼了!…不過,老五說得對啊!小心能駛萬年船啊!…到時候…這樣這樣……哼哼!…我看他怎麼死!…”
“好!…哈哈!老大厲害啊!…”
潘建軍跟兩個弟兄無話不談,昨天那個老五自然跟他說了曾明的異常,幾個人都知道,大家可都是做著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玩命的事情啊!不可能不小心謹慎!所以,對小唐等幾個人那就更加的注意和留心了,雖然是老大戰友的說,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啊?
所以說,萬事都要小心為上才是王道。監視潘建軍一夥的那幾個總參部的特工,並沒有竊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到了中午,潘建軍等幾個人,再次上路,嚴研等人肯定得跟著,不過,她上午的時候,去了鎮上郵局,打了個電話,一個是給馬青松說一下追種蹤情況。過了番餘鎮,那就是進入崎嶇不平的盤山公路了。
南方這邊的山,還好不是很高,主要是路況差,一般的司機都只敢白天開車,晚上都不敢開,一個不小心就得開到山溝裡頭去,那就連命都沒了!
潘建軍等人是開了四輛車,而嚴研等人也是幾輛車,要知道,在盤山公路上追蹤人是很難的,沒任何遮擋物,也沒其他車輛做掩護,只要是稍微有點反追蹤的人,就能感覺到。是的!第一個感到有人發現不對的就是老二王貴,他的綽號叫老狐狸,這名字還真沒起錯。
進入盤山公路後,他就總感覺後面的一臉解放牌汽車,怎麼得那麼面熟呢?仔細的看了下後視鏡,車牌照不是那個,嘶…我怎麼就感覺這個車,就他嗎的很熟習的感覺呢?
馬老二坐在副駕駛上,他是坐在最後一輛吉普車上,這人啊!一旦懷疑了某些事情,那就會開始認真對待起來,要知道,馬老二他們可不是泛泛之輩,做這個走私的事情也不是一兩天了,再說了,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那就有一種對危險來臨天生的警覺。
“…嘶!我草!想起來了!我說這輛車怎麼這麼面熟呢!老四!你看下,後面那輛解放牌的保險槓左邊是不是有個紅色的油漆…”
“哪?……”
“就在那啊!那個保險槓牽引洞口下面……”
“嘶……真的啊!你不說我還沒發現!怎麼了?”
“我草!這輛車我是在金宏市發現的!還是無意中發現的!他好像是在哪加油!…***!就是這輛車!…但是牌照不一樣!…現在一直跟著我們到了這裡!……一直在換牌照!…還好老子注意了!…”
“老二…我們被盯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