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耀傑和幾個部下從醫院的大門走了出來,鑽進各自的轎車,駛離醫院。
廟山 黃昏
半山腰的茶館內,金至愛和潘玉龍的面前各擺了一杯西湖龍井,茶香撲鼻,茶色純粹。
潘玉龍從茶杯上抬起眼睛,視線無意地觸到了金至愛掛在胸前的白玉,金至愛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居然出乎意料地把脖子上的那塊白玉取了下來,遞到潘玉龍面前,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了句:“雪。”
潘玉龍笑笑,糾正說:“這叫玉。”
金至愛又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雪。”
潘玉龍說:“玉。”他用手蘸著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玉”字,然後再次咬字清晰地說了一遍,“這叫玉。”
金至愛也竭力想把漢語的字眼咬清:“雪玉!雪,是這種玉的名字。”
潘玉龍恍然:“雪玉?”
金至愛也用手蘸著茶水,在桌上歪歪扭扭寫了“雪玉”兩個字。
潘玉龍拿起那塊雪白的玉石,放在指間撫摸審視:“噢,它像雪一樣白。”
金至愛點了點頭,用勉強的中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