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胭脂水粉,簪環首飾等。
正看著,忽見杜玉衡腳步虛浮的從外間走進來,臉上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將採菲弄到手後,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親芳澤了,但又一想到她如今還昏著,如同死了一般,弄起來也沒有趣味兒,這般難得的極品尤物,若草草的了事,豈不是暴殄天物,當好好的受用才對。
因此便耐著性子,一邊喝酒一邊等她醒來,好容易聽到了她起床的動靜,杜玉衡便按捺不住的過來了。
“二妹妹,呃…。你醒了…。”
杜玉衡趔趔趄趄的走近來,色眯眯的看著採菲,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採菲警惕的步步後退,怒道:“杜玉衡,你為什麼要擄我到這裡來?難道不怕我告到你祖父那裡去嗎?”
“呵呵,告吧,大不了哥哥我負責,娶了妹妹你,呃…。就許妹妹一個貴妾的位置,妹妹看如何?”
杜玉衡一邊說著,一邊兒露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炫耀神色,“好妹妹,我如今是安國公府裡的長孫了,安國公府將來都是我的,跟了我,一定讓你成天吃香的、喝辣的,再不用拋頭露面的去做生意了…。”
說完,猛的撲了過去,將菲兒抓住了。
採菲被他撲倒在矮榻上,又氣又恨,又怕又羞,她漲紅了臉,拼命的跟他撕打著,奈何男女之間的力氣相差太過懸殊,杜玉衡雖然是酒色之徒,身子虧空,但畢竟是男子,且有正當壯年,對付一個小女孩兒還是綽綽有餘的。
眼見得他那張臭嘴親了下來,那雙魔抓也撕開了她的短孺,採菲再也受不了了,猛的拔出袖中的金簪,對著他的肩膀猛刺下去。
“啊——”
杜玉衡猝不及防,被採菲的金簪扎中了,三寸長的金簪扎進了他的肩膀裡,疼得他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啊——來人,來人——”
他捂著受傷的肩膀連連後退,大呼小叫的差點兒把整座醉花樓掀翻了!
趁著他喊叫的功夫,採菲爬起身,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短孺,剛整好,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了,四個跟著他的小廝闖了進來,“二公子,您叫小的?哎呦,二公子,您這是怎麼了?”
杜玉衡嗷嗷的叫喚著,惡狠狠的指著採菲說:“給爺扒光了這賤人,捆到床上去……”
幾個小廝聽到命令,眼睛中立刻露出興奮的神色。
“是,公子,您只管等著吧,小的們把她擺好姿勢捆了,一點兒都不用您費事!”
說著,幾個人興奮的直奔採菲而來,臉上都露出了猥瑣的神色。
他們成日的跟著杜玉衡,主子那點兒齷齪的習性自然都學到了,杜玉衡還有發洩的途徑,他們這做奴才的卻只有眼饞的份兒,因此,只要能揩到一點兒油兒的差使,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嘿嘿,二姑娘,得罪了……”
幾個小廝壞笑著,圍了過去,看著菲兒淚眼
著菲兒淚眼婆娑,花容失色的樣子,立刻聯想到了她被剝光捆綁的模樣,都心猿意馬起來,臉上的表情更加猥瑣。
採菲卻立在矮榻上,已經退無可退,躲無可躲,她咬了咬牙,忽然轉身,縱身向樓下跳去——
巷子裡,鶯聲燕語,脂粉流香,各家妓院的姑娘半依著花門,對著往來的車馬兜攬著生意。
“公子,到奴家的家裡吃杯酒吧,奴家唱曲兒給您聽……。”
“公子,奴家擅長捏骨,公子進來,奴家幫您捏捏,包管您舒服…。”
被眾多妓女搭訕的男子冷著臉,目視著前方,看都不去看那豔俗的鶯鶯燕燕們,他騎在馬上,穿了一件雨過天青色的錦繡長袍,暗花雲紋,腰間繫著錦帶,左邊繫著個青玉佩,綴著碧色流蘇,右邊掛著一隻通體赤紅的碧玉簫,玉帶金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