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喃喃的說:“逸,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不這樣了……”
“你想這樣我也不會給你機會了,往後你休想再出門兒!”
男人還沒有消氣,語氣依然很差,但摟著她的手臂卻越發的緊了,還習慣的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裡,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采薇被他勒得喘不上氣來,急忙叫道:“逸,你先鬆開,我有話對你講!”
男人卻不肯放手,反倒懲罰似的越摟越緊了,采薇急了,一面推他一邊說:“你先放手,聽我……唔……”
唇被封住了,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唇齒間輾轉著,發洩著自己這段時間堆積在心裡的思念、痛苦、焦慮和折磨。
采薇掙脫不開,趁著他換氣的功夫,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唔……孩……子……”
南宮逸正忘情的吻著,聽到‘孩子’這兩個字,不覺激靈一下,抬起頭驚愕的說:“你說什麼?”
得到自由的采薇,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兩口自由的空氣,才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男人一眼,幸福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我說,孩子!”
南宮逸怔愣了片刻,驀地明白了她在說什麼,他激動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小心的問:“薇兒,你是說,你懷孕了?咱們有孩子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采薇囅然一笑,微微的點了點頭,白皙的臉頰上渡上一層幸福的光暈:“嗯!”
一個簡單的“嗯”字,徹底將她從男人的怨懟中解脫出來,聽到采薇承認自己懷孕了,男人一下子忘記了自己這些日子所受的的焦慮和痛灼,連這段時間受的苦、挨的凍都忘記了。
“薇兒,快來,快坐下……累不累,冷不冷…。”
他小心的扶著她,彷彿她是一件容易碎裂的寶貝似的,連看她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好像怕把她給看壞了。
采薇在他的攙扶下上了炕,坐在了炕頭兒的墊子上,又被他用自己的大氅蓋住了身子。采薇笑著看了男人一眼說:“瞧你這小心勁兒,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胎氣也已經穩固了,哪用得著你這樣大驚小怪、蠍蠍螫螫的?”
南宮逸卻一臉認真的說:“小心行得萬年船,事關咱們的孩子,咱們大晉國的將來,小心些總是沒有錯的…。”
說話間,小二又來敲門,問用不用擺飯。那些隱衛們都已經吃過了,而且吃得很豐盛,就只有南宮逸沒吃了。
沒等南宮逸回答,采薇搶著對門外喊了一聲:“不用了,他不吃了,他不餓!”喊完,笑眯眯的對南宮逸說:“我給你做了好吃的,你等著。”
說完,用意念把自己早上在空間裡做的幾樣吃食一盤一盤的弄了出來。
弄了出來。擺在了炕頭兒的炕桌上。
一盤兒野雞肉燉蘑菇,一盤兒素炒空心菜,一盤酥油小炸魚,一碗雞蛋羹,一盤西瓜瓤拌糖霜,再加上兩碗用新收的稻米蒸出來的白梗米飯,香噴噴、熱騰騰的,擺滿了一炕桌。
雖然都是家常的飯菜,但是在這荒僻的小鎮上,能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已經很奢侈了。
南宮逸看著這些香氣四溢的飯菜,心疼的說:“你懷著身孕,原不該這麼勞碌的,再者,早上隨便吃點兒粥和饅頭什麼的就好,何必興師動眾的做了這麼一大桌子呢!”
采薇當然不會說自己是心虛,是怕男人懲罰她,才做出一桌子飯菜將功補過的,夫妻之間,偶爾撒一點兒善意的謊言,有助於增進夫妻間的感情。
她拿出了一罈子的果酒,幫南宮逸斟上,雙手遞了過去,深情的說:“我所做的,都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放心吧,一頓飯還累不到我,倒是你,我不在的日子,讓你擔心了,為了我,你不遠千里的跋涉了這麼遠來營救我,逸,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