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風聲鶴唳的形勢之下,誰都不想跟徐裕寧沾上一絲關係,所以徐裕寧的喪禮很冷清。
我跟李夢婷幾個過去參加了喪禮,心中對徐裕寧的死還是有點耿耿於懷。
傍晚的時候,章老跟秦老兩個人約見了我,還是在徐記大澡堂。我過去的時候,兩個老頭剛剛泡完澡,這會兒穿著寬大的白色浴袍正一起坐在休息室裡喝茶,章國濤見到我來到,笑眯眯的吩咐說:「陳瑜你小子來了,坐下說話。」
我認識兩個老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跟章老交情頗深,知道他們的風格的是大事跟底線原則很嚴肅,平時生活小時小細節很隨便,所以也沒有跟他們過多客氣,直接就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苦笑的說:「兩位老爺子,這麼急著召喚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章國濤一聽我這話就不樂意,瞪大眼睛怒視著我:「怎麼說話的,好像我們有事情才會找你一樣,我們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我皺起眉頭問:「那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事沒事?」
章國濤振振有詞的說:「當然是有事!」
我直接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靠,說了半天還不是有事才找我,虧你還那麼理直氣壯。」
秦偉庭哈哈的笑起來,說:「老章,你也別逗陳瑜玩了,跟他說說正經事吧。」
章國濤卻沒有急著跟我說是什麼事情,而是主動問我:「陳瑜,你們一幫人去參加民兵綜合訓練,現在訓練得怎麼樣了?」
我心裡犯嘀咕,但是嘴上還是老老實實的說:「我們一幫朋友已經早在兩年前就跟隨退役軍人馬睿冬學習軍體拳,而且這兩年來每天風雨無阻的堅持練習。去年還跟泰國地下拳王察差學了泰拳,體格跟搏鬥技術與普通服役兵相比其實更加優秀。最近主要學習的都是槍械使用跟一些普通的戰術思想,如果只用民兵要求衡量我們的話,我覺得我們已經算是很厲害的民兵了。」
我說完之後,有點兒按耐不住好奇的問:「章老,你問起這個是怎麼了?」
章國濤說:「緬甸御米最大的市場就是我們華夏,而緬北最大的御米之王就是張遂良,張遂良給我們華夏到來的麻煩跟禍害可以說是源源不斷,最近幾年我們這邊查獲的御米大部分都能跟緬北張遂良有關係。我們早有心剷除張遂良這個御米之王,但是撣邦地理環境複雜,跟老郭、泰國、還有我們華夏都有接壤,如果我們官方派出人去行動,肯定會引發牽扯很多問題,這是絕對不行的。但是我們有不能坐視只個病毒源頭不給予理會,我們思來想去,覺得用其它的身份理由進入撣邦,這是最好的方法。」
我聽完章國濤這話,頓時已經全部明白了,臉色也嚴肅了起來,望著他們兩老說:「原來,你們之所以選中我們,是看中了我們這幫人質量高,現在這麼高強度的訓練我們,也是想快速讓我們形成真正的戰鬥力,以民間私人組織的身份去緬北剷平張遂良?」
秦老這會兒點點頭說:「不錯,你跟緬北的吳青山、郭祥麟兩個武裝部落首領都有交情,在那邊也很熟絡,再加上你們一幫人的實力很優秀,這也是被我們選中的原因。」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們一幫兄弟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優秀。而且這些人都是跟隨我多年的兄弟,我不想帶著他們去緬北送死,這任務你們另尋高賢吧。」
我現在已經累了,徐裕寧的死就讓我覺得已經很累,哨牙秦勇大羅小羅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可不想帶著他們去緬北跟御米之王死磕,任何一個兄弟的死我都是不願意看到的。所以這會兒很直接的拒絕了秦老跟章老,然後站起來就準備離開。
但是章老忽然說:「陳瑜,那邊已經失控,甚至還可以說是你這根導火線引起的他們潛在矛盾的爆炸,這件事你不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