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讓他們回來吧,我現在需要人手……」
明悅酒店八樓辦公室落地玻璃窗穿,鼻樑上架著金絲眼睛的塗華棟跟手拄柺杖的塗文軒並肩站在窗邊,正好居高臨下的盯著樓下大街的我跟謝天來。
塗文軒撇撇嘴說:「爸,這兩個傢伙似乎狼狽為奸勾搭在一起了,估計想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吧?」
塗華棟儒雅的臉龐上出現一抹冷笑:「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請了一個在殺手界很有名的職業殺手來對付陳瑜了。那傢伙外號瘋華佗,善於使用各種先進的病毒藥劑,被他下了病毒的人,往往產生一些類似疾病的症狀,一般醫生都不能診斷出是什麼病,最後被病毒折磨死還會以為是生病而死呢。」
塗文軒眼睛一亮:「章愛蓉那臭娘們護著陳瑜,我們塗家的人不好對陳瑜下手。這瘋華佗的病毒如果能要陳瑜的命,還製造出一種生病而死的跡象,那他死了也牽涉不到我們塗家來,爸,你這招有點妙。」
我跟謝天來去了一趟醫院,醫藥費自然也是我全部掏包,今晚我又是替謝天來擋刀又是出錢給他醫治,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謝天來欠下我的情分之後,就沒法再對我黑著一張臉了,不過他也還在猶豫,要不要就從此跟我混?
我知道單憑這點小恩惠還不足以讓一個高手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混,所以出來的時候,我就建議跟謝天來找個地方吃東西,謝天來不疑有他,就答應了。我截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吩咐司機前往明悅酒店。
明悅酒店是個熟悉的老地方了,這酒店是塗家的產業,記得上次張晴晴的女同學趙嫣然就是在這酒店舉行訂婚酒會的,當時趙嫣然還想讓我當眾出糗,在我酒水裡下了那種藥,最後是張晴晴在洗手間裡不情不願的用手幫我那啥救了我呢。
謝天來當年是被塗家家主塗華棟送進監獄的,不過謝天來已經坐了十幾年的牢了,他根本不知道這酒店是他昔日大仇人的產業,只是見這酒店太高階,有點兒侷促。
我是塗家的仇人,還在明悅酒店鬧過事,所以一進來的時候,一個美女經理就帶著兩個保安上來,滿臉狐疑的盯著我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呵呵,我們來這裡當然是吃飯了,怎麼你們開啟門做生意不歡迎客人?」
我看了一眼這個美女經理的胸前工作牌,上面寫著她的名字,梁愛琪。
梁愛琪正想說話,忽然大堂門口進來了一行人,為首的一個中年人白麵無須,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一團儒雅和氣,赫然是塗華棟。塗華棟身邊還跟著手杵柺杖的塗文軒,以及一幫拎著公事包的手下。
我看到塗華棟的時候,塗華棟也看見了我,他明顯沒想到我居然敢出現在他的酒店,愣了一下之後,就率眾走了過來,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頭問梁愛琪怎麼回事?
梁愛琪小聲的跟塗華棟稟報了兩句,塗華棟就轉頭冷漠的看著我:「你還敢來我這裡吃飯,膽子不小嘛?」
我看看他們父子倆,淡淡的笑著說了一句:「怎麼著,是不是不歡迎,如果不歡迎的話那我們就換個地方吃飯?」
我敢來這裡心裡自然是有分寸的,雖然這裡是塗家的地盤,但是外面有屠夫跟簫媚派來的四個保鏢暗中護衛著我呢,真要動手我也不是很怕,另外就是我相信塗家不敢在他們的地盤公然對我下毒手,不然的話我章阿姨不會放過他們的。
塗華棟伸手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冷哼了一聲說梁經理給我好好招呼陳先生,然後他就準備離開,但是在轉身的剎那,他目光忽然嗖的一下落在一直低著頭的謝天來身上,有點震驚的望著謝天來,失聲的說了句:「是你!」
謝天來緩緩的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呵呵,塗老闆,好久不見了。」
謝天來當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