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得多的。
我正開著車子剛剛駕出白金漢爵俱樂部前面不遠的十字路口,忽然看到對面有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那輛車後座車窗正慢慢升起,隱約看到一個美婦面孔的模糊輪廓,雖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是那雙似乎在盯著我的那雙狹長眼睛,讓我身體猛然一震,是媽媽簫媚嗎?
但是怎麼可能,我親眼看見血盅蟲從簫媚胸口鑽出,當時她已經沒有了心跳了的,明明在懷裡死去了的,怎麼可能是她?
兩輛車交錯而過,我匆匆忙忙的一眼,由於光線嚴重不足,我只能隱約看出凱迪拉克後座坐的是一個美婦,她的臉龐很模糊,但是她那雙狹長的眼睛讓我感覺到異樣的感覺,這就是媽媽簫媚給我的感覺。
明知道這不可能,明知道可能是看錯或者某個長得跟簫媚有幾分相似的女人而已,但是我幾乎是什麼都不管了,狠狠踩下油門,然後一踩剎車方向盤一轉,猛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急甩尾,直接強行調轉車頭,朝著凱迪拉克追了上去。
保時捷911的效能非常出色,即便我駕駛技術不是很好,但是還是能輕鬆的控制,引擎發出響亮有力的轟鳴聲朝著凱迪拉克奮起直追。
不知道凱迪拉克車主是個飆車愛好者,還是因為他故意想逃,居然也猛然加速。他的馬力沒有我的動力足,但是他開車技術很好,街頭飆車單單憑馬力沒法贏下對手的,我很快就因為差點撞上一輛摩托車,嚇得連忙踩下急剎,而凱迪拉克則趁機逃之夭夭了。
張晴晴被我這發瘋的舉動嚇得不輕,就忍不住張口罵我是不是瘋了,這樣開車是不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但是她嘴巴剛剛張開,卻看見了我儲滿淚的雙眼,她知道我是那種撞破南牆不回頭的人,即便遇到再艱難的苦境,我都不會落淚,她望著這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淚流雙眼的我,失聲道:「陳瑜,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忍不住難過,有些東西當初不珍惜,一旦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
我默默的把車子停在路邊,看見前面不遠有一家酒吧,就用手背抹了下臉,推門下車說:「你先回去吧,我很累,想喝杯酒。」
張晴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卻看出了我很不對勁,因為我從來不會這樣子的,她急急忙忙的下車也跟了上來,我以為她要勸我回去,但是沒想到她卻拉起我的手,說:「我陪你喝!」
我錯愕的望著張晴晴跟我拉著的手,她主動的跟我十指緊扣,拉著我就往酒吧走。她看出了我很傷心難過,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說她也不問。她只是緊緊拉著我的手,似乎在跟我無聲承諾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身邊最少還有她。
我和張晴晴剛剛走進了酒吧之後,那輛黑色的凱迪拉克卻悄然的又折返了回來。
簫媚一臉虛弱的坐在車後座,隔著車窗望著我跟張晴晴手拉手的背影,她忍不住笑了笑,輕聲的說:「傻小子雖然一直不肯喊我媽媽,但他心裡還是拿我當他母親看待的。阿福,傻小子最近在忙些什麼?」
開車司機阿福說:「陳瑜依舊沒有插手陳氏集團公司的事務,他最近在查殺你的兇手,還有他好像對河東五小龍的龍頭寶座有野心。不過小刀會、胭脂幫、鯊魚幫還有忠義社都對陳瑜的野心不滿,甚至忠義社的廖華強還跟陳瑜發生了的小衝突。」
「小衝突就是打不起來咯,誰都想當龍頭,如果沒打過誰肯服誰?」簫媚淡淡的說:「像個辦法讓廖華強跟陳瑜打起來。」
阿福睜大眼睛:「什麼辦法?」
簫媚看了一眼路邊的那輛保時捷911,然後說:「這裡是忠義社的地盤吧,這輛保時捷911是我送給張晴晴的禮物,你說如果陳瑜和張晴晴的車在這裡丟失了會怎麼樣?」
阿福理所當然的說:「這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