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揚帆的右手,黃忠一邊從自己的耳中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紙片一邊說道:“你的右手又變樣子了?”
黃忠的話讓揚帆本能的用左手mō了一下右臂,然後在想到他並不知道種子的存在後笑了一下說道:“侵蝕的越來越厲害了。”
侵蝕?
聽到揚帆的話黃忠愣了一下,他並不知道種子的事,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揚帆是修煉什麼特殊的法門才讓自己的右手變了模樣的。
現在聽起來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在思索中,黃忠已經把兩張小紙片重疊在一起。
猛的從小紙片中shè出了一道光芒,在揚帆和黃忠的面前已經出現了一個空曠的房間。
“靠這麼先進?”揚帆忍不住感嘆了一下。
能用這麼小的‘紙片’放出這麼大的投影,這諸葛不來現代當科學家那還真特麼的是埋沒人才啊。
就在揚帆奇怪這個投影的角度時,一隻大手竟然竟然把熒屏蓋住,然後當大手鬆開的時候,揚帆已經看到了傳言中的諸葛亮。
略長的碎髮蓬luàn的在腦袋上披著,下巴和臉側也張著唏噓的鬍渣子,一雙眼睛腫充滿了**的睡意,在他的頭頂還盯著像是聖誕老人一樣的睡帽。
熒屏上,諸葛睜著睡意朦朧的眼睛看了兩眼鏡頭,然後長大了嘴巴坐在chuáng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晚上好,二位”
“晚上你個球,這邊現在是下午。”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揚帆毫不客氣的說道。
“哦哦一時間忘記了,不好意思啊”被揚帆兇了一下,諸葛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不好意思的mō著後腦在認錯。
身邊,黃忠轉頭深深的看了揚帆兩眼,然後轉過頭繼續看著熒屏。
他很想告訴揚帆,諸葛其實很小心眼的,而且這個臭不要臉的傢伙還很記仇,但是現在當著諸葛的面黃忠自然不好將這些話說出口。
“那麼…”道歉完畢,諸葛原本還睡意朦朧的雙眼忽然間shè出了兩道精芒之後說道:“既然你們用這種方式聯絡我,那就說明出現了不得了的變故是什麼?”
“無在一個多月前離開了揚帆的身體,去了勃朗峰。”沒有絲毫的猶豫,黃忠簡單明瞭的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伸手mō了mō下巴,諸葛在皺了皺眉頭之後一把將頭頂的帽子摘了下來,然後看著鏡頭說道:“雖然從未見過面,但是我和楊先生已經神交已久,能不能問你一個sī人問題,你覺得……無會不會害你?”
神交已久個P啊,誰和你神交已久啊?
揚帆在心裡大聲的吼著,但是也只是在心裡,因為在這樣的場合要是這麼說的話,那無疑是自己不識時務了。
腦海中,揚帆回憶著每一次無出手救自己的鏡頭,最後一個鏡頭就是在靈魂空間內無一把將險些被幼苗葉子裹住的自己…
歪了一下頭,揚帆臉上lù出一副糾結的表情說道:“如果說害我的話,應該不會,怎麼說呢…我在他的眼中應該是一個很寶貴的試驗品吧。”
揚帆的話讓黃忠聽的mí糊,但是諸葛在聽了之後卻是眼神深邃的看著鏡頭。
揚帆知道,這是諸葛在螢幕的另一邊打量著自己。
“好,那個根據黃忠剛才說的情況來分析,去見無…你的危險率不會超過百分之二十,但是如果黃忠也跟著去,那麼他的危險率絕對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諸葛在想了一會之後很果斷的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去見無?”揚帆詫異的看了一眼諸葛,這老小子坑爹呢?
對於揚帆的問題諸葛很神秘的笑了一下後說道:“楊先生你不是還另有目的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