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繡品,剛才什麼人都沒來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說完她看李青荷臉色發白,但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趕緊出了廳堂回了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跟林夫人來的是誰,不過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只要一出事,不管是你有沒有做過,傳來傳去白的都能成黑的。唯今最好的處理手段,就是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要想報復,也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毫不聲張地也陰林夫人一把。
陸夫人送給江凌的下人果然是能幹人,江凌換了衣服又把臉上的妝洗乾淨,到了廳堂裡安慰了李青荷,還慢悠悠的喝了一杯水,這才聽到有馬蹄聲朝這邊來。
李青荷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本有些發白的臉就慢慢變得剛毅起來。穩穩地坐在廳裡繡著花,只不過眼裡時不時地望望門外。
聽著馬車駛到劉家就停了下來,江凌的眼睛冷了下來。
這些夫人,還真打算悄悄來捉姦呢?
“哎喲,這是……幾位夫人可是來我家做客的?快快有請,快快有請”一個尖利的女聲驟然響起。
江凌睜大了眼睛,端在手裡的茶杯差點沒打翻。
剛才那個,正是劉慶春的母親——劉嬸的聲音。這段時間見江家經常有豪華的馬車出入,秦憶或者馬雷更是對江家人呵護有加,再加上後來得知紀王府的世子和縣主也跟江凌交好,劉嬸連走路都是躡手躡腳的,遇上江家人更是避的老遠,生怕引起江凌的注意,讓她想起自己原來做過的壞事,讓貴人把自己抓到牢獄裡去。卻不想今天遇到這些夫人,她卻有膽子出聲。
被劉嬸這尖利的一叫,林夫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江家院子看了一眼,生怕給屋裡的李青荷聽到,打草驚蛇,趕緊瞪起眼睛低聲喝道:“無知村婦,趕緊閉嘴。”
劉嬸本就是個腦子裡缺根筋的女人,也不知在哪裡聽到別人說起得來的印象,覺得只要這些貴人一到了她家,哪怕是坐一坐,就會賜給她一大筆賞錢。現如今這些貴人可不是正好在自己家門口下車?天賜良機啊自然不捨得放過這機會。見林夫人瞪她,仍討好地訕笑道:“貴客臨門,如果妾身一聲不出,豈不是太不懂得禮數?快快請進,待妾身給各位摘些果子嚐嚐。”
“啐,你這婦人,我們這幾家夫人何等尊貴?誰要到你家去做客?”一個丫頭清脆的聲音小聲響起,“再要出聲,打你二十個大板子。”
“不是到我家做客,為何又在我家門口下車?”劉嬸看這些人壓低著聲音,又時不時地往江家院子看,也看出了些蹊蹺,故意提高聲音道,“就算原本不是到我家,但現在既然已在門口下了車,便到家裡坐坐也無妨嘛。”
“吳婆子,給她幾個嘴巴。”林夫人惱了,喝道。
“夫人,我看算了,給她兩個錢讓她閉嘴就是了。”那丫頭道,隨即便有銅板的叮噹聲。
“多謝夫人賞。”劉嬸沒想到她只嚷這兩嗓子,果真就有幾十文錢進帳。心想著如果把她們再請進院子裡坐一坐,吃幾個山野果子,豈不是有更多賞錢?當下忙不迭地嚷道:“還是進屋裡喝喝茶吧,妾身家裡可乾淨著呢。”
“啪”地一聲,她便啞了嗓子。顯然是被林夫人的婆子也打了。劉嬸知道這回是來真的了,當下閉了嘴再不敢作聲。
“林夫人,咱們為什麼不把馬車駛到江夫人的院門前再停呢?如此便不用再跟這村婦置氣了。”一個婦人的聲音響起。
“是啊,我看前面江夫人院門口還寬敞些,不如把馬車駛到前面去。”另有女聲附和。這兩個聲音,大概就是被林夫人挑唆著一起來捉姦的夫人了。不過聽這話的意思,似乎這兩位並不知道林夫人的詭計。
“我看這裡的景色不錯,想著走上幾步,也是心曠神怡,卻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村婦。也難為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