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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也喜歡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受到葉凡一點小的恩惠，就把葉凡當成是大哥哥一樣看待。
“沒事。”葉凡輕輕一笑，小妮子天真可愛，他也不想被連師兄那些天宗弟子玷汙了她的純潔，“我們同是玄宗弟子，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清虛高興地點頭道：“嗯嗯，可是你能告訴我，什麼是煉鼎嗎？還有，為什麼煉鼎要脫衣服？”
葉凡笑了笑，這種問題只有等清虛再長大幾歲，等她跟一般的少女一樣，有了第一次月事之後，不用教她，她也會慢慢懂的。
“等你以後就會明白的。”葉凡笑道。
“哼，不想說就算了。又欺負人家年歲小……師兄，那我以後也不懂的時候，你一定要告訴我啊。”清虛眨著無辜的大眼睛道。
“好。”葉凡肯定地點頭。
就在葉凡跟清虛說話時，大殿之內，靜雅也把當初在姜諭派所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在二百多年前，當時的掌宗，派了靜雅和三個師兄一起去姜諭派通知地元宗將要襲擊之事，當時的靜雅只有四十多歲，卻已是元嬰初期，與他一起的幾個師兄都是金丹後期的修為，未料遇到地元宗圍山，姜諭派的人以為地元宗和天玄宗的人勾結，便連天玄宗也恨上，除了觸動山門禁止，還以惡靈幡與靜雅等人交戰。
“……要說那姜諭派，只是古修的普通門派，卻未料有元嬰期以上高手數十人，就連地元宗攻山，也未佔得便宜。我與幾位師兄想撤回山門，將此事稟告掌宗師尊，未料還未離開大悲域，就有姜諭派的兩名女弟子，手持惡靈幡向我等攻來，這兩名女弟子一名只是金丹期修為，令一人也只是元嬰初期，我們本不會落敗……誰知道，在交戰之時，惡靈幡竟硬生生將靜鶴、靜裳兩位師兄的魂魄吸進去，只剩下沒有靈魂的軀殼……那軀殼就成為這兩個女人的傀儡，竟然反過頭來攻擊我們……”
惠凝上師雖然未經歷那場戰鬥，但想到自己的師兄被奪魄，身體如傀儡反戈一擊，也大致能感受到靜雅當初心頭的恐懼。
“後來呢？”華吾問道。
靜雅氣的身體都有些顫抖道：“後來，只有我修為高，逃回來向掌宗師尊覆命，其他的師兄……都下落不明，多半被惡靈幡吸納了靈魂。”
第895章 靈眼觀心
葉凡和清虛在面前等候時，無定帶著一個同樣是三十多歲，看上去很冷冰冰的女子走上山來。
“無定師姐，無寧師姐……”
清虛見到無定和那冷冰冰的女子，滿心歡喜上去行禮，無定對小妮子很親暱，可那女子仍舊只是冷若冰霜的模樣。
“哼，無寧師姐就是這樣，人家跟你打招呼呢。”清虛撅著嘴道。
無寧這才點頭，稱呼一聲：“清虛師妹。”
之前惠凝上師給葉凡安排的兩個代師傳藝的弟子，一個是無定，一個是無寧。對葉凡來說，惠凝上師是他的師傅，但無定和無寧才是真正要傳授他功法的人。
“掌宗師伯、靜雅師伯還有師尊她老人家都在裡面呢，不讓我們進去。”清虛看著大殿，小臉委屈地都快滴出水來。
無定笑道：“那無寧師妹，我們在外等候片刻就是。”
過了大約有一個時辰，大殿的門才重新開啟，靜雅臉上似乎還帶著些許淚痕，見到無定和無寧，靜雅連招呼也不打，徑直下山往天宗那邊去，大殿裡傳來華吾的聲音：“你們進來。”
無定作為四人中的師姐，又是天玄宗的長老，帶四人進入大殿。
華吾手上拿著惡靈幡道：“此物乃是不祥之物，本宗主暫且不管你從何而來，暫且先歸還於你，望你善加運用。”
說完，華吾運靈氣，將惡靈幡平穩